“你手下的西装客算出了我应当还欠账5000元钱。我什么时候还?”
“这?!”刘全皋眼珠一转,他突然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身边的西装男人脸上。
西装男人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,整个人都晕头转向。他捂着热辣辣的脸颊,惊恐地看着刘全皋,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
刘全皋狠狠地盯着他,厉声喝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来向我大哥要债?这钱我大哥何时欠你的?瞎了你的狗眼,连大哥你也敢勒索?”
然后他又陪笑道:“手下人不懂事,我替大哥教训了他。”
“还算账吗?”周云振面无表情地问道,声音冷硬,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刘全皋听到这个问题,心中一惊,他知道自己和手下的人惹到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,然后回答道:“不算了,坚决不算了。我们认栽。”
周云振的眼神冷冽,他淡淡地说道:“那好,你们不算了,我可能得算。”
“大哥,怎么算?”刘全皋心里一凛,来者不善。他只有硬着头皮听。
周云振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冷意,他缓缓地描述起那天的场景:“你的手下围攻我,我当时正在亭子边散心,猝不及防。”
“你们这些喽啰中有一个狠角色,做事不计后果,特别残忍,他的砍刀向我的天灵脑砍了过来,特别疯狂。”周云振的语气越来越沉重,仿佛在讲述一个恐怖的故事。
“当时,我只要稍稍反应慢那么一点儿,半个脑袋就被劈开了,可谓脑浆迸裂,身首分离。我甚至能感受到身首分离的恐怖。”仿佛那可怕的场景就在眼前。
“千钧一发之际啊,间不容发,瞬间就会阴阳两隔,至今心有余悸啊。那个经历,我至今仍然历历在目,恍若噩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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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全皋听得心惊胆战,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,让他不寒而栗。
周云振继续说道:“我是不是惊吓过度,魂飞魄散?精神创伤这个怎么算?”
“如果按正常的赔偿,一个人非正常死亡,起码得赔付元吧?我减一半,元总要吗?因为差点失去半条命的啊。”
刘全皋心中暗自琢磨,这账该怎么算呢?虽然事情惊险,但毕竟没有真的发生,周云振最终还是安然无恙。
总不能凭空算账吧?账怎么能这样算?
然而,他不敢出声,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还有?”周云振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凌厉的光芒。
“还有什么?”刘全皋有些困惑。
“还有朱熊彪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返回自己的家中,路上发生车祸,人从摩托车里飞弹出去,摔了一个鼻青脸肿。这个要不要算账?”
刘全皋心里一颤,他没想到周云振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只是愣愣地看着周云振。
“按照你们先前的逻辑,按你们刚才的说法,这叫间接责任,是因为你们的原因引起的。”周云振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,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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