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两千元这个数,乍看挺可观,可在粮食昂贵的时代里,甚至无法买一斤白米呢!
为免他人说三道四,何雨柱并没有要求拉到四合院门口,而是提前在胡同口下车,提着自己的饭盒,步履悠悠地回家。
他注意到路边有人:"哎哟呵,阎老抠,您这是又要守株待兔等着清运费的车子吧?"
对方嘲笑道:"傻柱,你这小傻瓜···"
"滴滴,获得阎埠贵的情绪点:1."
何雨柱不再与阎埠贵纠缠下去,你想喊我傻柱是吧?那我也可以回击你的外号——阎老抠啊!
你们喊外号的时候,也准备好接受其他人对你外号的称呼嘛。
只可惜,这么点抠门劲儿只值1分情绪点。
"贾张氏,你老公都不在了,你还缝鞋底做什么呢?"
"那是我的事,碍着你了吗?"
贾张氏气得跳起来,叉着腰,一场婆媳冲突似乎在瞬间蓄积待发。
"滴,获取贾张氏的情绪点:1."
"嘿,又是一个堪与阎埠贵比肩的吝啬鬼!"
呵呵。
"贾张氏,不会你真是一头沉寂许久的牛在焕发第二春吧?"
"傻柱,你在说什么胡话呢。"何大清并未做好坦白的准备,还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听见。
何雨柱语气坚定,言之凿凿地说:"爸,您在虎坊桥路,胭脂胡同的事情我知道。"
"你...你..."
何大清听了这句话后突然起身,慌忙中碰倒了桌子上的酒杯。
"叮,收获何大清的情绪值10分!"
"没错,正如您所想,是不是需要我再继续说明什么呢?"
或许早就预知到了这一结果,此刻的何雨柱显得意外冷静,甚至并无太多怒火。
"爸,我想您应该明白,我能知道这一切并不重要。"何雨柱站起来,直视他的双眼。
"我已经十六岁,可以自食其力,照顾自己。但雨水呢,她才五周岁零六个月,她还需要你."
"难道你真的如此无情,就这么弃她不顾?"
面对何大清的慌乱,何雨柱并未退缩,而是提出关键问题,让矛盾直指核心。
何大清颓然地说:“我这也是无奈之举,如果不跟着她离开,她就会向我告发。”
“如果你真让他说出来了,你知道结果会怎样。”
对于这一点,何大清深知自己被白寡妇操控得牢牢的,同时也被困在这个境地。
此时,何雨柱那份天不怕、地不怕的脾气上来了,怒吼道:“豁出去了就拼个鱼死网破,我不信她真能这么做!”
何大清无奈回应:“我不是那种可以的人啊!”
“更不敢失去什么!”
实际上,何雨柱明白老爹内心的不舍。“你可以走,但家里的一分钱你都不能带走!”
这笔钱还包括他在厂子里作为学徒时挣来的微薄收入。
“柱子,没有钱,我怎么走?”何雨柱请求道,“哪怕是分给我一部分总该可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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