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着我,边境战役应该两三年就结束,不许找其他男人!”
说着,叼着江蓠的嘴角,到底没舍得咬疼她,只是握着江蓠腰肢的大掌紧了紧。
十七八岁的少年,还在长身体,与初次见面时已经完全脱离了稚气。
江蓠看着将自己完全笼罩住的男人,“那你可要好好活着回来娶我,不然可有得是人想娶我!”
她挑衅地看了宋云庭一眼。
看得宋云庭牙痒痒,将江蓠的身子压向自己,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唇,学这事他似乎信手拈来,第二回便轻车熟路了,带着压迫,逼得江蓠无路可逃,最后只剩下两人的粗重的呼气。
“不准找其他男人!等我回来,我一定会回来的!”
宋云庭不复平时的嬉皮笑脸,带着坚定还有狠意。
江蓠没有将他的凶狠放在眼里,抽出一只手捧着他的脸,“最好是!”
船上,船家已经在呼唤了,江蓠推了推他的胸膛,“该走了!”
没办法,宋云庭再不舍也只能松开江蓠,怀里一下空了,凉风一吹,将怀中余热都吹散了,宋云庭决绝地扭头离开,登上了船。
江蓠回到马车上,却透过窗户,一直到船离岸,宋云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船头,两人都没有什么动作。
这时候,天空渐渐亮了起来,两人将彼此脸上的不舍都看得清清楚楚,直到客船远去,消失在朦胧的雾气里。
江蓠回到家里的时候,江家人已经起床了,并且准备要吃早饭了。
“你这是一早就出去了?”
江家人都以为江蓠没睡醒,都没有去她屋里喊,没想到她披着一身雾气从外面回来了。
不过大家一下子就猜测到了,“是送宋云庭去了?”
“怎么这么早的船?码头开了吗?早说我们也该去送送才是。”
大家三言两语说着,特别是江有礼,那可是他惺惺相惜的兄弟啊。
“行了,人都离开了,吃饭吧!”
江老爷子见江蓠情绪不高,转移话题道。
“老二,你那功课是不是很久没有人抽查了?吃过饭时间还早,等会儿让阿篱给你抽查一下吧!”
江有礼顿时头皮发麻,不是,好好的,不是说着宋云庭的事吗?
怎么就扯到了背书上了?
江有礼不服气,可是被江老爷子这么一提醒,大家都看了过来。
“行,吃过饭我来。”
江蓠已经一口应下了。
江柏树和铁牛两人一声不敢吭,吃过饭立马乖巧地自己爬上了马车等着进城上学。
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江有礼和江蓠父女两人,江家院子很是安静,只听得到江有礼断断续续地背书声。
好不容易吭哧瘪肚想出来,被江蓠一眼又紧张地不知道下一句念啥了。
“爹,你这样子不行啊?还怎么准备明年的童生试?”
江有礼心里默默吐槽,他就没想过明年能考得过童生试。
考功名哪里有那么容易的,又不是上街买白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