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蓠便说出自己的担忧,“怕只怕会发生洪涝灾害。”
这个也是江老爷子担忧的,便招呼江蓠起身,“走,我们问问村里的人去吧。”
反正没事,去村里转悠转悠去。
爷孙两各撑着一把伞,朝着村长俞重晖家里去了。
俞重晖一家在家里也是闲着没事,他们家的稻谷还有没晒干的呢!
一家人在家里发愁得很,江蓠和江老爷子到他们家的时候,俞重晖正愁得啪嗒啪嗒抽着旱烟。
家里几个小孩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更别说调皮了。
俞重晖一看他们过来,立马从门槛上站了起来,“下着雨,你们怎么过来了?”
江老爷子探头看了一下他们屋里,“还在晒稻谷呢?”
俞重晖愁着脸,苦笑道:“可不是。”
“今年这天气真是怪异。”俞重晖叹息说道。
江蓠和江老爷子收起伞,也看向他,“您也觉得怪异是吧?”
将伞放在屋檐下,江蓠和江老爷子就跟着俞重晖到堂屋去坐了。
堂屋铺了许多稻谷,俞大俞四正在扒拉着稻谷,看着他们过来朝着他们笑了一下,打了一下招呼。
“都不知道还得下多久?”
“别的不怕,我们这里近山的,就怕有泥石流,好些年前,也有过下了很大暴雨的,断断续续下了大半个月,发生了泥石流,有个住山脚下的村子就被冲击到了。”
江蓠和江老爷子的到来倒是激发了俞重晖说话的欲望。
大人在屋里说着话呢。
俞重晖家几个孙子看着放在屋檐下的靠墙的两把伞,很是好奇,看了江蓠他们那边一眼,便将伞拿到柴房那边去,将伞撑开,又收了起来,觉得好玩。
就是一把伞,他们也能玩得很开心。
原本江蓠是怕发大水,将家里的粮食都给淹没了,现在却又怕这雨天,要是把粮食送到山上,万一要是有泥石流,那不是也毁了?
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之地。
各家有各家发愁的。
江蓠把今天在城里听到的,关于城东有一条河的大坝被冲垮,将临近的村子给淹没了的事说了出来。
俞重晖和江老爷子闻言,震惊了一下,良久没有说话。
“村长,咱这边有发大水的风险吗?”
江蓠问道。
俞重晖苦笑道:“怎么不会?雨下太大的话,哪里都会有发大水的风险。”
最终几人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,毕竟气象这种,俞重晖能看懂近两天会不会下雨就已经很厉害,别的也预估不了。
并且也没得给江蓠多犹豫,很快大雨又下了起来。
村子里道路泥泞,江家开门做生意的,每天马车进进出出也有好几趟,本来道路就泥泞不堪,再加上下大雨,给大家增加了不少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