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人简单地吃了点。
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去了,江松树赶着马车送江老爷子和江有礼夫妇去俞家村,估计从今天开始他们就在俞家村短住几天了。
送完他们三人,江松树又将江柏树和铁牛送去了医馆,在医馆将两人扔下,叮嘱他们不要乱跑,小心被拍花子的拍走了。
然后就赶着去上工了。
江松树没有去牙行,直接去将买家和卖家接到衙门,给师爷塞了点茶水费,便很快速地将院子过户好了。
“两位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了,那我送两位回去吧。”
这边江松树的事情办得很顺利。
江蓠在家里则忙活着按照书上写的,开始煮起了卤水。
将调料包打开用纱布包住,丢到锅里,昨晚腌制的猪肉怕太咸,先洗过一遍,然后便熬煮了起来。
江蓠自己一个人,忙活得热火朝天的。
半个时辰过去,厨房里开始有香味往外逸散,紧接着从院子又到巷子里。
等到两个时辰过去,左右街坊邻居从外面忙活回来,便闻到了浓浓的卤肉香,不由好奇是哪家在煮肉。
知道江蓠今天在家里做卤肉,江松树就没有在外面吃了。
从衙门办完事,回到牙行晃悠了一下,跟掌柜报备了一下,便回家了。
看到他吊儿郎当的身影,郑多福走到柜台前,向掌柜打听道:“明叔,这才半天,江小兄弟又成了一单了?”
掌柜的送走江松树,脸上挂着的笑意在郑多福凑过来的时候便慢慢回落了。
“有心思在这里打听别人的事,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,我没记错的话,这个你还一单都没成。”
掌柜的眼神冷淡地看着郑多福提醒道。
按照富源牙行的规矩,连续三个月都没能成交订单,是要被赶走的,白拿牙行每个月那么多钱,却不好好干活。
经过掌柜的提醒,郑多福脸上神情讪讪。
等转过头,郑多福脸上的表情就拉了下来。
江松树从牙行离开便直接到医馆去,进了医馆,在院子就听到谢魁崩溃的声音。
“唉唉唉,那里不能上去!”
“等一下,那个不能拿!阿柏,快将那草药从铁牛嘴里拿出来!”
江松树听到这动静,立马放缓了脚步。
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安静下来,谢魁的声音有气无力的,“你们两个到我这里来!”
此时江松树才抬脚继续往里走,“哎呀,这是怎么了?怎么东西扔得到处都是?”
躺在床上的谢魁怨气满满地掀起眼皮子瞪向江松树,“看戏看得还开心不?”
江松树摸摸鼻子,阿篱说这人是会功夫的,果然会功夫的人耳朵就是灵。
“阿柏,铁牛,东西是你们扔的吗?还不自己收拾好?没看到谢大哥还在卧床休息,怎么好在这里玩闹?”
江松树推着两个小孩去收拾东西,自己在谢魁床边的圆凳坐下。
“唉,铁牛,别收拾了,等会儿我自己收拾吧。”
虽然铁牛喊自己一声叔叔,但谢魁哪敢当真让小主人干活。
撑着床就要做起来,江松树看他脸色苍白,额头冒汗,哪敢让他起来,连忙按住他,“你就别动了,这伤口还想不想好了?”
江松树自诩自己是个男子汉大丈夫,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疼,但是想到那天大夫处理的伤口,再看谢魁,也不得不竖起个大拇指。
屋里脸盆,袜子衣裤乱飞,江柏树和铁牛两人皮归皮,江松树让收拾,两人很快的就将东西堆放到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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