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孩儿想进攻毛怜卫!”李元桂道:“如此一来,咱们也能够继续开阔疆域!”
李元桂现在一心想开疆拓土,立功。
他不理解,大哥大战失败,被俘虏也就算了,凭什么还能坐镇双管城?
他跟老三到现在也是战功赫赫,立下了许多功劳,没有犯错。
难道就因为大哥巴结上了燕王朱镝?
就凭着这个关系,就要把王子的位置让给大哥?
他不甘心,真的不甘心!
“毛怜卫可不是那么容易打的。”李元桂皱眉道:“而且,现在辽东的局势这么紧张,一单开战,很容易引起连锁反应。”
“爹,现在大业信国公退了回去,短时间内,咱们也不可能开战,你想守在这里不动是不可能的,到时候发动攻击的时候,他们必然会让咱们当马前卒,挡箭牌。
那时候,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!”李元桂劝说道:“而毛怜卫守军不过一千多人,咱们是完全可以拿下来的。
等拿下了毛怜卫,咱们还可以继续向东,胜在安全,而且还可以开疆拓土。
那样咱们也算是出力了,到时候向东进发,也能够规避掉更大的战争。
这是一举多得事情,为何不能进攻?”
“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!”李子春冷声道:“你这么说,可是人家不这么想,军令如山,没有调令,擅自行动,要是出了问题,你我能承担的起吗?
咱们既然受了大业的册封,那就要受制于人,况且,咱们现在要的是安稳,要的是大义,你懂不懂?”
李元桂嘴巴都说干了,看李子春就是不同意,最后甚至还被李子春大骂了一顿,“你别再废话了,滚出去!”
李元桂脸涨的通红,双拳攥的紧紧的,“你就是偏心大哥,你就是不想让我跟三弟立功,你就是想把位置传给大哥。
你直说就行了,当初造反的时候,你对我们兄弟说,谁的功劳大,就立谁。
现在大哥巴结上了大业,你转头就把之前说过的话给忘记了。
父亲,你真以为我跟三弟是傻子吗?
大哥在西京吃了那么大的败仗,坑害了那么多人,他有什么资格坐镇双管城?
您难道不知道手下有多少人对此有意见吗?
可您就是视而不见!
这不许我做,那不许我做,大哥做什么都不用向您汇报,做的好与不好,在您眼里都是好的。
都是一个爹生的,为何要如此偏心。
难道我跟三弟,就不是您的儿子?”
“你住口!”李子春火冒三丈。
“您当然可以让我闭嘴,但是你堵不住别人的心,也堵不住别的人眼睛!”李元桂都要气疯了,在他看来,出兵毛怜卫是百里无一害的事情,开疆拓土的事情,为何不干?
非要在这里傻等着。
那不是傻子吗?
李子春气的浑身发抖,“逆子,你这个逆子!”
他自然清楚自己的二子,三子是怎么想的。
老大被俘后,双管城内就谣言四起,说什么老大无德,无能,拖累三军。
这些谣言是谁散播出去的,他心里明镜似的。
可被俘是事实,说破天也没用。
不过,他最喜欢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李成桂,而且家业必须要交给嫡长子,这是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