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能随你一起去吗?”徐妙锦道:“你放心,跟你出去后,我一定会听你话的。”
朱钧摇摇头,“一路上都是男人,带你一个女人,让下面人怎么想?”
“那你还不是带了那么多女人回来?”徐妙锦微微有些吃味的道。
“那是凯旋,女人是战利品,能一样吗?”朱钧苦笑道:“你留在威海卫,帮我守好大后方,将孩子照顾好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。”
徐妙锦叹了口气,“这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,你每次出征,我都提心吊胆的。
晚上常常做噩梦,有些时候,心慌的睡不着觉。“
听着徐妙锦的话,朱钧心中也是一暖,“你放心吧,能杀你男人的人,还没有出世呢。”
“刀枪无眼,你万不能大意,明白了吗?”徐妙锦道:“不过,这两年,你一直在打熬身体,锤炼自己的身体,倒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。”
朱钧的体魄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多少,看似瘦弱,可脱下衣服后,浑身的肌肉。
几十斤的石锁,他能抛上高空,然后又稳稳的接住。
精气神不可同往日语。
按理说,男人成婚后,精元流失,武艺上是比较难有提升的。
朱钧女人很多,可武艺,身体素质,却是一日千里,让人暗暗称奇。
“你放心,我会保护好自己,而且这一次,是去帮我丈人,我肯定得好好表现才是!”
徐妙锦看着男人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她一颗心就系在了这家伙的身上。
“只要你好,比什么都重要!”
夫妻二人相拥无言。
两日后,朱钧调兵遣将,准备辎重再次离开威海卫。
既然已经准备忙碌到三十岁,那么三十岁之前,朱钧是不打算消停了。
他决定,花三五年,一统天下,为大哥,大侄子清扫一切的障碍,然后安安稳稳的留在藩地内。
到时候,就留一千多府兵,其他兵将,全都送给朝廷。
削藩不离藩,这是他心中最好的归宿。
四日后,船队抵达盖州,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,先拿下沈阳路,然后直达兀者卫,消灭秃坚帖木儿的主力。
兀者卫,距离不颜帖木儿,也有千里之遥。
秃坚帖木儿很鸡贼,选了个折中的位置,这地方,属于辽东腹地。
守在盖州的是一个叫吴玉指挥同知,此人也是个有能力的家伙,镇守盖州期间,时不时的去撩拨秃坚帖木儿,小有功绩,是个胆大的猛人。
“卑职参见威海王殿下!”吴玉匆匆上前,参见朱钧。
这吴玉皮肤黝黑,下颌黑须浓密,一双虎目炯炯有神,是个威武精神的汉子。
“吴指挥,你的名声,本王在威海卫都听说了,敢掠秃坚帖木儿的虎须,你了不得啊。”对于有本事的人,朱钧从来都是高看一眼。
“什么虎须,在殿下面前,这老小子最多算个老鼠须,卑职也是借助殿下留下的威势,才刚出兵。
说起来,这功劳,有大半都是殿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