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大明稍微认真起来的时候，拜年让他们感受到了什么叫降维打击。
戚继光带领着戚家军发起了反攻，抓了不少俘虏。
不过，越往北，气候环境就越恶劣，戚继光并不打算深入追击，非战斗减员太多了。
不过，最后在撤军之前，戚继光似乎发现了西伯利亚人南下入侵的原因。
因为他在逃窜的西伯利亚人之中，发现了金钱鼠尾的女真人。
戚继光将这个发现上报了朝廷。
大明现在已经没有了女真族，女真族已经改了名字，服饰发饰等都做出了改变。
那么，西伯利亚人之中的女真人又是从哪里来的？
戚继光的消息引起了张居正等人的重视。
西伯利亚人几百年的时间都没有南下入侵过大明，这次忽然南下入侵，肯定是有原因的，或许，出现在西伯利亚人之中的女真人能够解释这个问题。
于是，朝廷派出了更多的斥候。
那边的气候环境极度恶劣，朝廷派出去的斥候损失不小。
海瑞也想做点什么，他想到了杨轩，写信告诉杨轩朝廷的发现。
收到海瑞的信，杨轩想起了一件事，当年朱厚照平定辽东之乱，少部分女真人向北逃窜了。
出现在西伯利亚人之中的女真人或许就是当初北逃的女真人的后代。
他们被大明赶出了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，和大明是有仇的，而且也知道大明的富裕。
他们确实是有动机入侵大明的。
就是不知道，北逃的女真人和西伯利亚人有什么关系？
杨轩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了海瑞，后者又告诉了张居正等人。
朝廷这下有了更加明确的调查方向。
隆庆六年初，初步的调查结果出来了。
当初北逃的女真人和西伯利亚人混居在一起，并且双方进行了通婚，根据观察他们的部落结构、阶级，隐隐之间，是以女真人及其后代为贵族，原本的西伯利亚人为奴。
那么，由此就可以得出结论，北逃的女真人征服了许多西伯利亚人的部落，并壮大了起来。
现在觉得自己行了，所以来试探大明了。
当初北逃的女真人应该只有数千人，数十年的时间发展到如今数十万人的规模，确实是不容小觑。
当然，看他们的人口结构，女真人只占少数，西伯利亚人是占据绝大部分的。
毕竟，当初北逃的女真人只有数千人，在北逃的过程中肯定是有非战斗减员，征服西伯利亚本土部落的过程中肯定也会有减员。
只是因为他们的实力够强，才能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部落，发展壮大起来。
要知道，女真以前的对手可是大明，他们虽然打不过大明，但对付分散的部落还不是手拿把掐？
而且西伯利亚地区地广人稀，几十人，几百人的小部落有很多，这就给了女真人各个击破的机会，而且部落与部落之间的距离也足够遥远，难以发现其他部落的变故，这就给了女真发展壮大的时间。
当发现女真入侵的时候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！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