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的事?”
果敢反应过来,四下看看,突然轻松的说道:
“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。”
袁成也发现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尹天水惊人的行动吸引走了。
有三三两两的在离去,有好奇心强的,甚至追了上去,嘴里还在嚷嚷:
“呀,大力士啊!”
“他怎么做到的?”
“那个同学是哪个班级的?有谁告诉我?”
“有谁认识他的,请引荐我认识!”
竟然没有人来问袁成和果敢,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!
尹天水提着嘴里叫嚷的女人,走的飞快,那女人开始害怕,‘啊啊啊啊啊啊’的嗷叫。
“闭嘴!信不信我把你扔地上,带着你的孩子自生自灭!”
尹天水狠戾的一面很少有人看见过。
那声音能够让人感到骨子里结冰的寒冷。
这样的女人虽然狠辣,只是因为没有遇到比她更狠的。
她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像提小狗小猫一样的提溜着走,本来就害怕。
吴平焘越是顾面子,她越是拿捏得紧。
真遇到克星的时候,这种女人就是个纸老虎。
再说,她肚子里还揣了个孩子,是她威胁吴平焘的砝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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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没了,她就彻底输了,自己舍不得这个孩子不说,说不定还会丢了自己的命!
“你--你--你谁-啊?你你你慢慢--慢一点······”
女人的声音哆嗦着哀求。
到了尹天水一直练武的地方,那是一个小土丘上的小树林。
原本光秃秃的树干,春天到了,树叶繁茂起来。
换了是后世,这里其实是年轻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地方。
只是这一届的大学生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,全部精力、时间都放在了学习上。
况且,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已经结婚成家。
这里是个幽静的地方,被尹天水利用起来锻炼身体。
把女人安全放在地上,他脸不红、气不喘。
“想活命,就给我乖乖的不要发出声来!
要不然,让你在这里消失,也没有人会找到你的尸体!”
那像是地狱里发出来的恐怖声,彻底压制住了女人的嚣张。
她只是一个边远乡下的年轻女人,凭着她父亲是大队革委会主任的身份,嚣张跋扈。
到了京城,她举目无亲,本来就开始提心吊胆。
直到找到吴平焘,她把自己的害怕和担心,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。
欺软怕硬,永远是人性的弱点!
而吴平焘的‘软肋’,就是‘上大学’需要各种手续和证明,被捏在插队当地的大队革委会主任手里!
还有,他被设计后说不清道不明的冤屈。
就算是他爷爷父母在京城掌握着权势,遇到一个小地方的基层小干部,也无可奈何。
吴平焘甚至不敢和家里提。
太丢人了!
让家里参与强行解决,吴平焘的‘劣迹’会永远记录进他的档案!
这就是吴平焘忍无可忍还需要忍的悲哀。
此刻的她,面对一个凶神恶煞的陌生人,真正的害怕了。
坐在地上,轻轻地‘呜呜呜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。
“你不要杀我,我不再纠缠吴平焘了。”
女人背对的是上来的路,她开始哀求尹天水。
尹天水借着高处的地理位置,看见吴平焘气喘吁吁地赶来,马上朝他摆摆手,阻止他靠近。
“你想让我饶了你,你就必须给我实话实说。”
尹天水继续用恶劣的语气威压着女人。
“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根本不是吴平焘的!
你为什么要死死讹上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