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道:“那一个月以后呢?”
江词理所当然道:“她寺里还有些事情没搞完,等搞完了自然就回家里来了。”
他给谢芫儿舀了碗汤,督促她喝,边又道:“她现在是我媳妇儿,实在是寺里有她的正事我才让她去的,不然回来了就别想走了。”
江意忍不住好笑,道:“现在是哥哥媳妇儿,以前就不是了?”
江词理直气壮道:“以前是,现在更是。”
反正江重烈对这样的结果是很满意的,哈哈直笑,道:“今个芫儿回来,我高兴,你们陪我喝两杯!”
要是以往,江词肯定第一个响应。
可如今,江重烈话一出口,江词闷声,苏薄也不应。
江重烈便道:“江词,今天老子准你喝两杯!”
江词道:“爹找苏薄喝吧,我准备戒酒了。”
江重烈:“苏薄,你跟我喝两杯?”
苏薄:“不喝。”
江重烈瞪了瞪眼,不好骂女婿,只好逮着儿子骂:“兔崽子,戒什么酒!你以前一听说有酒喝比谁都跑在前面,现在跟我装什么装!你就是不想陪我喝酒是不是?!”
江词道:“我真要戒。”
江重烈:“这酒它做错什么了你非得要戒它!”
江词道:“它没做错什么就是气味太大,我要是跟爹喝了,回去不得熏着她吗?我又不像爹自己一个人住个院子一个人睡张床,可以想喝多少就喝多少,完全不用担心旁人的感受。”
江重烈:“……”
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可他为什么有种扎心的感觉?
江重烈抖了抖胡子,道:“说得你好像挺委屈似的,你要是觉得委屈那你干脆也一个人睡好了!”
江词道:“我说我委屈了吗,正是因为我不想一个人睡我才决定戒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