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杳看他那样子,面上也没有怒气冲冠,但她莫名感觉她要是说是自己绣的,他能把自己当场撕了吃了。
陆杳道:“当然是阿汝绣的。”
苏槐闻言却笑,那笑容又妖又美,当真是迷人眼了,道:“阿汝绣的?我再问一遍,到底谁绣的?”
他气势陡然张狂,几乎将她逼抵在树干上,又道:“是你绣的吗?”
陆杳屏着气,也不晓得这厮突然发什么疯,推了推他咬牙道:“都说了是阿汝绣的,不是我绣的,你是没长耳朵还是听不懂人话?”
苏槐道:“今晚你是舒爽了,我还没舒爽。”
陆杳来气道:“我哪里舒爽了?”
苏槐道:“那我们一起舒爽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这畜生人模狗样,就是话一从他嘴里说出来,就充满了一股子狗畜人渣味儿。
陆杳正想开骂,却间这时,有一队侍卫手擒火把,正远远往这边来。
陆杳在宫里躲藏惯了,本能反应霎时就要往树干背后躲。
可偏偏苏槐一把拽住她不让她躲。
苏槐道:“以往你竟骗我。”
陆杳脑子一懵,她骗他什么了?
那可太多了,她自己都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样。
陆杳瞪向他,低低道:“你要发疯待会再发行不行?”
苏槐盯着她道:“以往你弹琴害我,使我内息紊乱而吐血,后又骗我敷衍我,你还记得吗?”
陆杳道:“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记得!”
苏槐道:“我记得,今晚又一听,才确定当时你确实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我。”
陆杳见着那对侍卫越来越近,道:“就你?祸害遗千年,谁害得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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