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道:“你人我都能进,你房间我怎么不能进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陆杳气得笑一声,道:“是,谁能跟相爷比无耻。”
进来就进来了,反正这狗又把不动脉。
他走进内室看了看床上的阿汝,又伸指探了探她的气息,气息虽弱,但人还在。
苏槐道:“太医被你拒之门外,大夫也不让看,你是想怎么着,打算让她自己好吗?”
陆杳道:“谁说不能自己好,万一能呢。”
房里有药味,苏槐往窗边那桌案上一扫,就见各种药材和盛药材的器皿,他盯着那些药,道:“你在给她治?”
陆杳声色平平:“我哪会,不过是请了个江湖郎中,郎中吩咐的怎么做罢了。”
苏槐走到桌案边,一一审视那些药,道:“请了个江湖郎中?哪里请的?”
陆杳道:“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总要请大夫,所以碰巧在街上遇见了一个。”
苏槐回眸盯着她的眼睛,道:“这么碰巧吗?”
陆杳道:“是这么碰巧。阿汝伤得这么重,索性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苏槐转头又看见有一只箱子,他两步走过去,手指捻着锁扣就打开看。
陆杳不由伸手揉了揉额头,那箱子她忘了收起来了。这时候阻不阻止他都没有意义,反正他要看的就一定得看到才行。
苏槐一开箱子就见里面是各种尺寸不一的薄刃,他伸手取了一把拿在手上观察。
陆杳道:“这是我平日里的收藏。”
苏槐看着她道:“你喜欢收藏刀具?”
陆杳一脸诚挚道:“我喜欢收藏刀具。”
苏槐道:“你别骗我。你要是骗我,”
陆杳知道这狗男人喜欢听她赌咒发毒誓,便接话道:“天打雷劈行吧。”
她又劝道:“这刀片很锋利,相爷放下吧,小心伤了手。”
苏槐道:“那也不是伤我的手。”
陆杳心想也是,这人渣要伤也是伤别人的手,什么时候伤过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