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们见到这样精神的男子也是两眼放光,虽然不是相爷,可相爷身边的习武之人,一看就很有力气。
于是乎大家伙也是左拉右拽,恨不得把他当场就地正法了。
最后剑铮和墨大夫当然没能见得了阿汝。
他俩顶着满脸的红唇印灰溜溜地走了。
墨大夫还边走边擦,唏嘘道:“真是要命了,这哪是销金窟,这分明是缠人的妖精窟!再待下去,我都得晚节不保!”
院里的姑娘们一番娇笑,道:“爷下次再来啊~”
墨大夫道:“还有下次?下次再说吧!”
回到相府,剑铮还能闻到自己满身的脂粉味,着实呛人,想着先去洗洗的,可一进门就听说相爷已经回来了,无奈,他和墨大夫两个只能先去相爷那里。
彼时苏槐正在书房,两人还没进书房的门,他就先闻到了脂粉味。
等两人进来后,他略略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,两人脸上的唇印也没能擦个彻底干净。
苏槐温声道:“玩得挺尽兴。”
剑铮抱拳道:“属下不敢!”
墨大夫就一脸唏嘘:“这朝暮馆的姑娘可太厉害了,谁能招架得住!”
苏槐道:“你玩了几个?”
墨大夫道:“我只是站在那里,她们就跟叮蛋的苍蝇似的,那谁敢玩,真要玩起来不得把我玩死么。我又不比相爷这么精力旺盛、虎威龙猛的。”
苏槐道:“让你们办的事呢?六姑娘现在是死是活?”
剑铮道:“陆姑娘不让看。她只说六姑娘情况暂时稳定。”
苏槐道:“暂时稳定?谁给她稳定的?”
剑铮道:“陆姑娘不肯说。”
墨大夫道:“太医束手无策,说真的我也没有把握,那位阿汝姑娘真若是挺过难关,那可以说是个奇迹了。”
然后苏槐就靠着椅背看着两人。
那温和的眼神看得剑铮头皮发麻,曲腿就跪了下去,道:“属下办事不利,请主子责罚!”
墨大夫脸皮厚一点,尽管读懂苏槐眼神里全是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”的含义,但毫不惭愧,伸手挠了挠嘴角道:“相爷,这也不能怪我们,那陆姑娘能放你进房间,可不放我俩进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