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手里掐着她细腰,
陆杳脑中也有些空白,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。
激烈的翻云覆雨后,房间里全是旖旎的气息。
后来他打开床单,起身更衣。陆杳则用床单把自己紧紧裹起来。
她一时半会儿无力起身去床上,而且床都斜垮着,根本躺不住人。
她闭着眼,看都不想多看狗男人一眼。
苏槐理好衣着,浑身浸着汗意,别有一番况味。他垂眸看了看陆杳,走之前还是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。
陆杳眼皮都没掀一下,压根懒得搭理他。
苏槐把她放在坐榻上,道:“你腻我了?”
陆杳道:“我腻得不能再腻。”
苏槐道:“是因为找上云金质子作下一个目标了是吗?”
陆杳睁开眼,就见他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眼神,气道:“又扯他做什么?”
苏槐道:“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了私情,我让你俩做鬼都得天各一方。”
陆杳看着他从窗户离去,一脸日了个狗畜生的表情。
有了私情?
她都没跟那云金王爷有过任何接触,哪里来的私情?
再让他编下去,是不是下次她跟那劳什子王爷就该有个私生子了?
他走没多久,小乐子就来叩门,问道:“侍女姑娘起了吗?”
陆杳道:“没起。”
小乐子道:“侍女姑娘要沐浴吗,小的给送了浴汤来。”
片刻,陆杳方才下坐榻,去拨门闩。
只是刚一站起时,感觉腰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,她险些摔一跤。
陆杳算是能忍的,可这回事又不是那种纯粹的疼痛,又酸又软,又麻又木,层次感觉太丰富,她反倒不好忍。
她又没练功没抽筋的,偏偏还腿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