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道:“今晚我被人骗了钱。”
陆杳一脸诧异道:“相爷这么吝啬的人,竟还有人能骗得了相爷的钱。”
苏槐盯着她道:“等我逮着她,我会扒了她的皮。”
两人离得近,能够十分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气息。
多数时候陆杳是收敛了呼吸的,可她总不能把自己憋死。
她轻缓吸气的时候,他的味道便瞬时无孔不入地往她感官里钻。
苏槐话语一罢,手上一松就将她丢回了床上。
结果陆杳刚倒回枕上,他便欺身俯下,吻住她的唇。
她的唇温温润润,又异常柔软,吻得久了,乱了她呼吸,她凌乱的吸气喘气里,听来又是一种惹人的频率。
苏槐窜了一晚上的邪火,终于找到个发泄口。
他按着她的身子,要将她一口口撕碎了吞下一般激狂地吻她。
陆杳口里漫开一股腥甜味,越推他他越是欺压得紧。
手里也没闲着,褪她衣衫,陆杳去抓他的手,他的手已温热有力地抚上她的肌肤。
她眼角如春风拂水一般缓缓漾开,不是故作娇媚,而是一丝一丝从骨子里沁出娇媚的颜色,嫣然不可方物。
尽管她抓住一切机会试图想要偷袭他,可彼此的身体早已无比契合。
她这肚兜儿好,他伸手摘一把,羞得陆杳压着声音气急败坏地骂他。
苏槐眼里情绪翻涌,端的是勾人心魄,他倒是在她身上才有这番兴致。
苏槐低低哑道:“你当时间还早吗?”
陆杳:“……”
她拗不过这狗逻辑,他的意思是,时间不早了,所以要紧赶着来?
陆杳道:“时间晚了你怎么不在家睡你的大头觉!”
苏槐道:“我来跟你一起睡大头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