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乐子一边跳脚乱躲,一边吃痛叫道:“侍女姑娘你抽小的作甚!”
陆杳道:“你心里没数吗?你自己好好想想,你在你家狗主子面前都进了些什么谗言?”
小乐子苦哈哈道:“冤枉哇,小的可不进什么谗言,向来就是相爷问什么小的就答什么!”
陆杳道:“是我对云金质子感兴趣么?是我觉得他比你狗主子好么?你都是怎么添油加醋的,最好给我如实招来。”
小乐子默了默,死不承认道:“小的没有添油加醋,是相爷问起这些日姑娘的情况,那姑娘确实打听了云金将要来的质子王爷,小的只是照实说而已。”
陆杳道:“你要是没添油加醋,那你狗主子是怎么认定我对那什么质子感兴趣、觉得人家比他好的?”
小乐子唏嘘道:“那肯定是相爷自己悟出来的呗。像相爷那般的人,领悟能力超强,姑娘又不是不知道!”
岂止是领悟能力强,他还想象力丰富,只需要给他一个出场人物,他就能脑补出一出情感大戏,一场恩怨情仇!
小乐子又道:“姑娘快快别打了,小的真的是冤枉的!”
陆杳道:“你以为我信你?”
说着又往他狗腿子上抽了两下。
小乐子嗷嗷两声,道:“相爷真是的,今晚怎么这么保守,竟让姑娘你还有力气打人!”
他一说完,就又挨了一番陆杳的连环抽。
小乐子晓得来硬的不行,立马又改变态度,哭唧唧地求饶,最后陆杳道:“下次你再进谗言一次我就抽你一次哦。”
说罢这才放下竹条饶了他。
小乐子赶紧溜出了门去。
临近云金国使臣抵京的这些日,宫里有关云金的话题讨论得是越来越多。
以至于都不用陆杳刻意去打听,那云金的敬王姓甚名谁自己就传到她耳朵里了。
果然应了那句话,女人好色起来是很可怕的。
宫里的宫女们私下里讨论得激烈,似乎都盼着一睹那位传说中的质子王爷的真容。
陆杳见到姬无瑕时,她一副宫女打扮又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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