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杳不由蹬了蹬腿,“你有你自己去看就是了,为什么要我也去看?”
苏槐道:“要不是因为你缠我,此刻你该看见的就是你同伙的尸体在你眼前受鞭挞。”
说着他就抱着人抬脚踏出了房门口,然后在屋檐下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,也不避讳,直接将陆杳放坐在他腿上。
剑铮和若干影卫们是背对着跪地受罚的,因而看不见廊下的苏槐和他怀里坐着的陆杳。
但陆杳觉得异常尴尬,这狗男人平时关起门来野也就罢了,现在眼前有这么多人他还瞎找刺激。
陆杳挣了挣,奈何他手握着她的腰握得紧,她越抗拒他越满意。
院子里负责执杖的人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,一棍子下去,打得又闷又实,而这些个随从影卫的,绷紧了浑身肌肉受着。
要是普通人挨个这样的五十棍,可能命都要没了。
苏槐问她:“感觉如何?”
陆杳道:“都是习武之人,身体硬朗,还不至于五十棍子都受不了。打一顿歇两天就好了。”
剑铮和影卫们:站着说话不腰疼,有本事你来试试。
顿了顿,陆杳又道:“应该把他们衣服脱了打,穿着衣服多少卸去了一些威力。”
剑铮和影卫们: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!
苏槐道:“你是想看他们后背吗?”
陆杳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狗逻辑,不由回头看他:“嗯?”
苏槐道:“你是罪魁祸首,我要不要把你也脱了挂着打?”
陆杳一脸真诚道:“我只是提个建议。”
虽然是奸佞的狗腿子,但她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,便转而又道:“不过有一说一,今天这事也怪不着他们。他们本来就不是我朋友的对手。”
苏槐自己应该也很清楚,若非他亲自出马,拿不住姬无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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