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宫中守卫为了捉拿贼人而忙得一团乱时,正正就是声东击西的好时机。
当夜阖宫上下都不得消停,偌大的皇宫每个角落都不得放过。
宫中这么多人,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,不知不觉天边就泛开了鱼肚白。
这厢,剑铮带陆杳回到相府,没走大门,径直飞檐走壁回到主子后院。
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顿,索性抬脚踢开主子寝房房门,先进去把人放在主子床上。
他见陆杳伤得不轻,可别等主子回来之前她就先掉气了,到时候受罪的还不得是自己。
于是他毫不耽搁,出去关上房门后,让院子四周暗卫看着,别让任何人进出院子,他便立刻又离开了。
墨大夫在自己的药庐里都已经准备歇下了,剑铮这么晚来找他,他一看见剑铮,便一脸稀疏平常道:“你家相爷又不好了哇?他又干什么不听医嘱、离经叛道的事了?”
剑铮也不多说,只道:“墨大夫赶紧去瞧瞧就知道了。”
墨大夫虽然嘴上不饶人,可行动上也没耽搁,当即进屋里准备药箱,继续道:“前两次都是因为他又嫖又睡的伤势给拖重了,我也劝过不止一次叫他节制节制,估计他全当耳边风了。
“也是,你家相爷以前没碰过女人,大概是没想到女人能把他缠得这么狠,别到头来身上的毒还没解,就先给女人掏空了。”
剑铮提醒道:“多带些伤药吧,多是外伤。”
墨大夫不大意道:“又是给女人抓的挠的?”
然后又不禁唏嘘:“还好意思让我多带伤药,这得给抓挠得多狠。你们相爷玩起来真是不要命了么?”
剑铮也不好多说,他要是说让墨大夫去看的不是相爷,墨大夫还得逮住一通询问。
墨大夫动作也快,准备好了药箱,就跟着剑铮一道往相府去了。
等到了后院,房里漆黑的,剑铮一打开房门,墨大夫才站在门口,就动了动鼻子,皱眉道:“这是流了多少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