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今早的时候广宁侯带了羹汤过去,坐在清乐郡主的床边,耐心地劝道:“妙妙,不吃东西怎么能行。”
清乐郡主没反应。
广宁侯搅了搅碗里的羹,叹口气又道:“你若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又怎么为你做主呢?”
清乐郡主还是不做声,但就是眼眶红了,不知不觉就蓄满了泪水。
广宁侯在她床头放下羹汤,便起身离去。
可刚走两步,清乐郡主就眼泪横流道:“是义兄。”
广宁侯回头看她,道:“他做什么了?”
半晌,清乐郡主才道:“他把我关进笼子里,和那些臭人在一起……他任由他们欺负我……”
广宁侯吸了口气。
清乐郡主道:“他不是我义兄么,是哥哥的好朋友,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……”
广宁侯问:“那些人呢,长公主说今晚一个人影都没有。”
清乐郡主喃喃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好像他们是一个一个地被谁拖走了……”
当时她已经神志不清了,只隐约感觉有人在笼子里移动,又哪有力气抬眼多看一眼。
清乐郡主又道:“我该怎么办……哥,我以后该怎么办……”
广宁侯道:“你不是进宫跟长公主作伴吗,为什么又会去那空置已久的偏殿?”
清乐郡主只是流泪。
广宁侯凝着眉头,又问:“你到底做了些什么,才让苏槐把你关进笼子里?”
苏槐这个人他多少有些了解,他这个人虽然疯,但一定不是没有来由的疯。
清乐郡主还是不答话,广宁侯便有些失去了耐心,面上也渐渐浮上一股冷色,“你不说是吗?不说我怎么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