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震惊的时候,苏槐冷不防欺近,似被她勾起了兴一般,俯头就吻她唇瓣。
他气息冷不防袭来,陆杳头皮炸了炸,立马动手去拿怀里的发簪。
利器还是得抓在手里才踏实。
可狗男人一下擒住了她双手反剪在她身后,他愈加肆无忌惮地欺压。
陆杳挣了挣,没能拗得过,一时呼吸一乱,有些喘不过气。
她的腰身被他卷在臂弯里,拖着移进房门,依稀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,紧接着她又被按在门扉上吻。
最后她又被这狗男人给压上了床。
陆杳终于脱出一只手去抓发簪扎他,不想苏槐先一步从她怀里掏出来,随手就给她扔出了床外老远。
发簪落地发出清脆的磕碰声。
陆杳气喘吁吁地瞪了瞪眼看着这狗男人,然后使气一把狠狠拧他的腰。
苏槐礼尚往来,一手掐她胸前的桃儿。
陆杳气得不轻,骂道:“老色批!”
苏槐道:“又不是没摸过,我昨晚不是还亲了,你昨晚怎么没骂我。”
陆杳咬咬牙,他又道:“我不仅这样摸,我还伸进去摸。”
他边说还边身体力行,探进她衣裳里,就一把摸住了。
陆杳吸了口气,还没来得及骂出声,就又被他俯头堵住了嘴。
苏槐将她压在身下,厮缠亲吻,两人衣衫都交在了一处。
后来床帐里都是她声声起伏的喘息声。
苏槐终于才亲够了,放了她,嗓音里有股子温柔缠绵的味道,道:“你给剑铮那药怎么来的?”
陆杳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他的手又伸进她衣裳里,陆杳连忙拦住,又改口道:“以前不是说过,朝暮馆的姑娘们得用那样的好药。”
苏槐道:“那时候你还没进朝暮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