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公公便转身去柜子里取自己的东西,他没想到,上次脱钩了的鱼儿,这次居然主动送上了门来。
一想到一会儿她扭着那腰臀儿奉承求他,海公公就畅快得浑身毛孔都要张开了。
海公公一边拿出盒子一边道:“既然是有求于咱,那你就……”
然,话还没说完,海公公就感觉到一道女子的幽香从背后浮了上来,他来不及转身,倏而瞠住了双眼。
陆杳在他身后,双手端住了他的脑袋,刹那间手劲儿往一边狠狠一拧,海公公根本来不及作任何反应,就仿佛听见了自己脖子断裂的咔擦声。
他再说不出一个字,双眼鼓得跟鱼眼睛似的,整个人就了无生气地往下瘫去。
陆杳面上神情好似拧了只臭鱼脑袋,端着他的头没放,手上又非常利落地将他脖子往回拧一下,将他颈骨归位。
她再一松手,这人瘫在她脚下就是条死鱼样。
陆杳掐灭了灯,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门,随手关好了门。
只是她前脚一走,后脚就有人闲庭信步地进了院子里来。
苏槐推门而入,就着外面别处暗淡的灯火,一眼就看见地上躺着个人。
都不用他去查验,光看海公公的形态便知已经是死透了。
陆杳办完了事,准备出常喜宫,可到了宫门口,却发现宫门竟然下钥了。
她先前在海公公的房里等了好一阵,错过了宵禁时间。
眼下宫门关了,她出不去,若要是再想拿着腰牌过去,侍卫一定会盘问。
所以她只能继续隐藏在这里,等明日宫门打开以后再出去。
陆杳原是这样打算的,甚至于她隐匿之地都找好了,可哪里知道,常喜宫不知何处,突然发出一声高呼:“有刺客!有刺客闯宫!”
陆杳眉头动了动,难道是她被发现了吗?
不应该,要是发现她早该追来捉她了,但动静并不是朝她这方向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