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尽快去收拾了。
遂后来陆杳跟阿汝去湖边散步,沿着湖边小径去到那里,趁着周遭没人,陆杳便溜进洞里去瞧了瞧。
白天洞里的光线比较敞亮,与昨晚感知到的一样颇为狭小,旁边的那面墙有些往里凹陷,正正容纳她和苏槐两个人。
顿时陆杳一回想起就又有些气不顺,地上和角落又一目了然,昨晚被狗男人剥下来的衣裳和蹬掉的鞋子,连个影儿都没有。
最重要的还有她的香囊。
她记得是被他摘下来随手丢到了一边的,结果她把犄角旮旯全都找遍了都没有。
陆杳从山洞里出去时,阿汝一见她两手空空,便知是没有找到了,道:“相爷处事周全,想必是被他先给处理了吧。昨夜姑娘横竖是与他在一起的,出了什么事,他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陆杳冷笑一声,道:“他脱不了干系?奸佞要是想脱干系,法子多了去了。”
回暖阁的路上,她想着,昨晚打草惊蛇,那遗珍园凭她现在一人之力,没法再独自去打探了,她得另想办法才是。
而皇帝那边,陆杳给他循序渐进,他现在基本上每晚能有两个时辰的深睡眠时间。
两个时辰过后,尽管是浅眠状态,但皇帝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睡眠比以往改善太多了。
而且熟睡的那种感觉,让他觉得舒坦至极,第二天的精神头也比以往好转了许多。
故而皇帝龙颜大悦,又好一番赏赐了阿汝。
下午时他也不想打盹儿了,但还是照例召见阿汝,有时候邀她品茶聊天,有时候邀她赏花游园,甚是惬意。
阿汝本不想去,可皇帝宣召,容不得她拒绝。
这厢,海公公便在常贵妃跟前说道:“娘娘,那六姑娘,听说日日得皇上召见哩。”
常贵妃不置可否,海公公又道:“今儿不是赏花儿明儿就是看景儿,也没听有弹琴给皇上解乏助眠,怕是忘了自己的本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