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铮垂首:“属下猜的。”
苏槐道:“那你再猜猜,你这张嘴以后是只想说话还是只想吃饭?”
剑铮沉默片刻,眼观鼻鼻观心:“属下猜它还是只想吃饭。”
苏槐抬眸看向陆杳,神色温和柔情得很,问她:“让你飞黄腾达了,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
陆杳道:“你让阿汝一个人进宫去,她要是搞不定皇帝的失眠之症,好叫她有去无回吗?”
苏槐道:“她是花魁,就算不能让皇上睡个好觉,也能用其他办法让皇上睡个好觉。有去有回还是无回,全看她个人本事。而你,”
他上下打量了陆杳一遍,那眼神就好像长了一双手似的,寸寸自她身上掠过,将她剥得个干干净净,他忽而就笑了一下,笑得十分了然又混账,道:“你比得上花魁?”
听听这是说的人话吗?
陆杳道:“我麻烦你做个人吧。”
苏槐道:“那是很麻烦。”
陆杳想,但凡跟这奸佞打交道的多半很短命是肯定的,有一半会被他搞死,还有一半估计是被他气死的。
陆杳觉得跟他一间房,呼吸的空气都是塞心的,她还想多寿呢,带着阿汝就要出房去。
结果剑铮闪身挡在了她俩前面,冷冰冰道:“主子让你们走了吗?”
陆杳道:“他跟你说不让我们走了?你这狗腿子还是得多听听狗脑子的声音,少做多余的事。”
说罢就拉着阿汝绕开剑铮开门出去了。
剑铮反应过来,有些生气,她竟敢骂主子是狗脑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