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陆杳亲手调试后的琴,使姑娘们惊喜不已。
姑娘笑得花枝乱颤,道:“咱们的琴平时可都是找京里最好的琴师调的,没想到公子调得比琴师更好。”
鸨妈心想,那可不么,行渊师尊的嫡传弟子,这一手音律,除了师尊本人,恐怕世上没人能胜得过。
鸨妈也怕烦着陆杳,便挥着手帕赶姑娘们,道:“好了好了,都干自己的事去,别整天来搅扰公子。公子有兴致想给你们调琴的时候你们再来。”
姑娘们都不知道她的来历,只知道这位公子极善音律,鸨妈竟让她住进了锦瑟院,看样子是将她奉为座上宾了,又怎会让她出来接客。
说起这广宁侯,在朝中就他与苏槐关系最好,所以苏槐才认了他的妹妹清乐郡主做义妹。
广宁侯外出公干月余,本是赶着回来喝苏槐喜酒的,可没想到正好赶上苏槐的新娘子不见了。
虽然他也莫名其妙苏槐哪里冒出来的这未婚妻。
广宁侯回到家,越想越觉得清乐郡主当日的举动可疑,后来就叫了她的侍卫来盘问。
侍卫不敢隐瞒,全都招了。
广宁侯冷着脸将清乐郡主叫到跟前来,声色冷冽道:“徐妙,你是脑子坏掉了吗?”
清乐郡主埋头看着自己脚尖,“哼,才回来就骂我,你到底是不是我哥。”
广宁侯道:“听说苏槐杀了你一个随从?”
清乐郡主应道:“是。”
广宁侯道:“那你还敢掳走他的新婚妻子,你是怎么想的?!”
清乐郡主道:“这也不能怪我,谁叫那乡巴佬屡次和我作对。
“还有啊,那天义兄本来发现她了的却当没发现,不就是不想娶她,撂着她自生自灭吗?
“我只是帮义兄处理了一下碍眼的东西罢了。”
广宁侯气得不行,道:“你还这么理直气壮?即便是她和你作对,你把人卖去青楼,不觉得太过分了吗?”
清乐郡主还想说什么,广宁侯立即吩咐下去:“来人,带郡主回院里,禁足一月,没我的准许谁都不许放她出来!”
清乐郡主不服气地被带下去,随即广宁侯就动身出门,亲自去了一趟朝暮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