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温声道:“当然是着急将你娶进门,好名正言顺做我的夫人。我甚至都有些等不及跟你做夫妻了。”
再聊下去,他能把他俩根本不存在的感情聊得情比金坚、海枯石烂信不信。
陆杳心头发毛,道:“相爷对谁都如此浪荡的吗?”
苏槐面容和煦,闲聊般道:“当然不是,不是谁都敢上门说是我未婚妻的。”
苏槐边说着,边抬脚一步步朝她走来,他身上那气息一丝丝飘进她的嗅觉里,陆杳很识时务地往后退,最后转头就走。
这话题也不了了之。
跟他根本就没法聊。
苏槐住了住脚步,风平浪静地看着她的背影道:“这就走了?”
陆杳脚下走得更快了些:“不走留下来宵夜吗?”
她走后,苏槐才往自己后院回,管家小心请示:“相爷吃过了吗?”
苏槐淡淡吩咐道:“晚饭送我院里来。”
他走在花园小径上,随口问身边随从:“方才说到哪儿了?”
随从恭敬地低声回答:“无回门,已暗中聚集在京,想必是在等时机对主子下手。”
苏槐道:“把这时机送给他们。”
陆杳发现,苏槐身边的狗腿子换了,不是剑铮了。
这两天过来走动的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冷面小生。
陆杳问起才得知他叫剑霜。
陆杳便问他:“剑铮呢?怎么不是他在你们相爷跟前伺候了?”
剑霜道:“他在受罚。”
陆杳诧异:“什么罚要受这好几天呢?”
剑霜面无表情:“去马厩挑大粪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剑霜过来送完东西就走,陆杳一时有点好奇,又多问了一句:“剑铮犯了什么错?”
剑霜:“听说是手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