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旁边的沙发上,坐着一个面目无神、面容憔悴的妇人。
虽然如此,可是从妇人的轮廓来看,不难发现她健康的时候,绝对是一名美妇。
她是那名江金彪的妻子。
而且从面相来看,这名美妇还经常做好事。
她怎么就中邪了。
叶玄心中也有了些兴趣。
张玉河看到叶玄来了后,眼里瞬间大亮!
他心想,要是连叶玄都看不出端倪来的话,那这名妇人肯定没得治了!
“叶玄,让你跟着晚晴赶过来,辛苦了!”
张玉河语气激动,拉着叶玄连忙给中年男人做介绍:“江先生,他就是我先前跟你说的叶神医了!”
江金彪上下打量一下叶玄,当即把张玉河拉到一边:“张神医,我敬你是阳城神医,我才特意接你过来为我夫人看病,您怎么骗我呀?”
“您要是治不了我夫人,我不会怪你,我可以马上带着我的夫人去京城求医!何须找一个年轻小子来推搡责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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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的时候,他以为张玉河请来的是某位名医,心中非常期待!
然而,来人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!
这简直就是胡闹!
张玉河面色尴尬,急忙解释:“江总,你别看叶玄年纪轻轻,但他的医术和见识,远在我之上!”
“老公,我头痛又发作了,要不我上楼去睡一会吧……”
这时,江金彪的妻子有气无力地开口说话了。
只见她满脸抱歉地站起:“张神医,谢谢您为我看病了。我先去睡一睡。”
张玉河于心不忍:“叶玄,对于江夫人的病,你怎么看?”
叶玄微微一笑:“以我所见,如果她现在睡觉了,就一觉不醒,与世长辞了。”
什么?
江金彪顿时勃然大怒:“年轻人,你说什么!”
张玉河吓得够呛:“叶玄,你、你为何这么说?”
叶玄却是淡定:“江夫人被邪气侵蚀,伤了元神,也到了危险时刻。一旦入睡,元神减弱,她就不行了。”
“邪气?”
江金彪猛地怒从心来!
什么邪气侵蚀,你分明就是在危言耸听,故弄玄虚!
“张神医,我敬重你。不和他计较,可请你立马让这位年轻人走吧!”
他对叶玄充满了质疑,同时对张玉河的医术感到失望!
张玉河虽然不知道叶玄为什么会这么说,但是他却是坚信不疑!
“江总,你爱妻心切,我能理解,可你先别急,听叶玄继续说!”
“不必了!我夫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,要尽快去京城求医!”
很明显,他在侧面嘲讽张玉河的医术不到家!
你请来的人,医术也不到家!
甚至是江湖骗子!
张玉河满脸尴尬,张晚晴也是紧张不已。
不过叶玄却无所谓地笑了笑:“他不听那是他的损失,反正京城的那些名医也会束手无策,到头来,他们还是会回来求我的!”
江金彪双眼怒火流转:“京城医术了得的名医这么多,他们怎会没办法?你真是信口雌黄!”
叶玄不禁笑了:“那些所谓的名医,有问过你夫人床头是否摆了新物件吗?”
听言,江金彪夫妇不禁身体猛地一怔,同时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叶玄: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叶玄语气平静,淡淡地说道:“我想知道这些根本不难。江夫人全身乏力,呼吸微弱的病症是在一个星期前出现的。”
说着叶玄掐指一算:“准确时间,是七天前的子时,也就是夜晚11点到凌晨1点之间。”
听他这么说,江金彪整个人都傻住了,旋即眼里满是异彩!
“确实如此!”
这容不得江金彪不震惊的,因为这事情就连江玉河都不清楚!
所以说,叶玄更不可能知道!
“我说过了,你夫人是邪气侵体,摆在你夫人床头的新物件就是元凶!”
“那新物件是被人设计过的,散发着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邪气!”
“你们看到那东西好看,就随意拿回房间,犯了大忌。”
“没算错的话,那件东西,是一件貔貅,而且是红色的貔貅,对吧?”
听到叶玄连‘精准时间’、‘物件类型’,乃至是‘颜色’都能说出来,江金彪夫妻已是看傻了!
张玉河和张晚晴也是呼吸急促,不可思议地看着叶玄!
全场都被叶玄给震惊和折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