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Le Raidd Bar今晚酬宾,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帅哥帮您桑拿按摩,捡肥皂的快乐老家!”
“不去,不去,起开!!”小雅各布一把推开一个穿着齐B小短裤,露着腚瓣子的女人。
“嗨,至于么?”李乐拉了一下小雅各布。
“至于。”
“为嘛?”
“那是特么的ladyboy。”
“我去,这么刺激的么?”李乐瞥了一眼有些失望的男或者是女人。
“可不,这里啥都有,男变女,女变男,你知道世界上除了萨瓦迪卡,还有哪个地方的有这种传统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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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儿?这里?”
“南美,在这找姑娘,要是碰到操着一口西语口音的,恭喜你,你有三成的机率碰到这种。”
“好家伙。”李乐左右看了看,街边、巷口里,三五成群,搔首弄姿的,心里一阵腻味,“说是红灯区,可这也有些太明目张胆了吧。”
小雅各布,笑道,“这儿是崇尚自由的法兰西共和国,身体是她的,她爱咋地咋地。但是卖合法,而买违法。”
“艹淡么不是,还是洁身自好的好。”
“正确,寻开心,好地方多的是,就比如,哎,干什么呢?滚蛋!!”
两人正好走到停车的巷子口,就瞧见几个带着兜帽,夜色里只见一口白牙的小黑们,正围着那辆租来的菲亚特500转来转去。
小雅各布的骂声,惊的几人四散而逃。
“还好,差点被敲了车窗。”走过去瞧了瞧车子,小雅各布松口气。
“我说找个花钱的地方停吧。”
“别,你不知道,这里,花钱和不花钱,其实差不多。”
“真乱啊。”
“习惯就好,这才是一个城市里的极致两面,有光鲜亮丽的歌舞升平,也有黑暗里的种种恶行。”
两人上车,上路。午夜时分巴黎的交通顺畅许多,小雅各布嘴里也少了机关枪一样的骂骂咧咧。
住的地方依旧是个在塞纳河边,公寓性质的八层建筑。
瞧着和在伦敦住处差不多的规制,李乐问了句,“别告诉我,这里也是你家的楼。”
“很不幸的告诉你,是的,而且,这个,这个,还有这个,三栋楼的产权都是。”
“地主老财都不能描述你们的丧心病狂,给穷人点活路吧,腐朽的资本家先生。”李乐呲喽道。
“那你不住?学他们?”小雅一指河边桥洞底下一溜的纸板搭成的小窝棚。
“算了,没那爱好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住那间,原来董泰住的那间。”
从地下停车场进了公寓,顶层一个带着阁楼,一面大落地窗,窗外就能看到灯光璀璨的铁塔和娘娘庙尖顶的房间,小雅各布做着分配。
“喝点什么?”
“阔乐!”李乐扒着落地窗,看着午夜巴黎,梦幻般的夜景,“哎,小雅,老董当年就和你一起住这儿?”
“可不,三年呢。”
“白住?”
“象征性的给点。哦对了,一说董泰,我还得看邮件。”把可乐递给李乐,小雅各布“噼里啪啦”的跑向书房。
李乐捏着易拉罐喝了口,透心凉。想了想,估摸估摸时间,掏出手机拨了个号。
“喂?干嘛呢?”
“陪阿爸和一个叔叔钓鱼呢。好无聊的。”
“钓鱼你得自己找乐子,不行往你爸钓鱼的窝子里扔石头。”
“去你的。在巴黎怎么样,小雅各布请吃大餐了没?”
“吃了,就是没想到吃那么长时间。”
“这不挺正常的么。对了,我阿妈问我,阿姨的画展在亚洲有没有安排,如果有的话,是在什么时候,哪里,她想去看,或者在汉城能不能办一场。”
“我哪知道,你不有猫姨电话么?你直接问她就是。”
“这,好么?”
“有什么不好,她是做生意的,你这是给她送钱的机会,求之不得呢。”
“那好,我明天问问。”
“有件事,我得给你坦白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今天和小雅各布一起去红磨坊了。”
“哪儿?”
“红磨坊。不过,你放心,我是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的,就看了场演出,吃了顿饭,没干别的。”
“哦,那有什么,我也看过,我还看过猛男秀呢。”
“啥玩意儿?魔力麦克,那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