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点痒，可惜你只是灵身，不能给我挠挠，真遗憾啊！”
陆长生贱嗖嗖的开口。
罪无臣道：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我的真身能够知道现在发生的所有事？”
“嗯，说过了，可这仇你之前就已经记下了是吧，债多不愁，这个道理我已经看明白了！”
“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！”
“言归正传，我们回到刚才那个话题！”
陆长生笑嘻嘻的开口，旁人无语，龙傲天却一脸认真的注视着每一个细节，心中感慨，不愧是自己师父，师祖都不怕。
罪无臣白了这个逆徒一眼：“那手段是小顾的一世道果，他一直以来都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磨练你师兄，让他就算不到那些境界，也能暂时催动道果的力量。”
“啊？”
“换句话说，他就像是一个载体，承载着道果，这么说你能明白吗？”罪无臣看去。
陆长生：“你说的我都明白，可一世道果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简单来说，就是小顾从练气开始修炼，然后一路修成准帝，形成的一份道果，然后他将这份道果存下，自身蛰伏，逮到一段岁月之后重新出现，重新修炼，不断累积，周青羽身上的就是他其中一世的道果，而道果也是他无敌的原因之一！”
罪无臣讲述的细致。
陆长生却倍感震惊，一世道果就是从炼气修到准帝，随即他问道：“我听说他存在了很长一段岁月，那不得几十上百个道果，这都没给我一个？”
“你想多了，世间万物都有着极限，九为数之极，九世道果已经是极限，这一世他重新出现，已经没有了意义，因此他从未修行，在所有人看来始终只是一个化虚！”
“原来如此！”陆长生久久不得平静，谁曾想这一切竟然是这样。
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顾千钧在化虚是因为想让别人对他放松警惕，结果他是没兴趣提升修为。
可这么牛逼的存在，当年在北地怎么会受伤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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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长生不解，之前以为是因为平了四座战场中的混乱之地，现在来看，莫不是还有点其它故事。
然而一想到自己当年曾经敲过顾千钧的黑棍，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油然而生，果然能吹一辈子。
不过转念一想，他继续问道：“也就是说他修成九次准帝？”
“嗯！”
“这听起来就不得了，九九归一，这一次他是不是能成帝？”
这个问题很关键，自己师父要是成帝，肯定强的稀里哗啦，自己岂不是不用再每天苦哈哈的了？
罪无臣却摇头：“理论上你说的没错，九世道果，无比非凡，注定应该成帝，可他却成不了帝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！”
陆长生皱眉，难不成真有什么隐疾不成？
总感觉哪里不对。
其余人也看不明白。
想了想，陆长生继续道：“那你有几世的道果？”
“九世！”
“啧啧啧！”
啧舌声传来，目光下，他就看着眼前。
罪无臣：“你啧什么？”
“小罪啊，不是我说你，你怎么这么小气，都有九世道果了，也不说分我一世，让我防防身也好啊，不知道现在外边危险的不像话吗？多少次我都差点没了，尤其是我面对那些准帝的时候，你知道我内心是有多自卑吗？我……”
陆长生越说越惨，声泪俱下。
罪无臣嘴角一抽，一道平静的声音在此时响起。
“真的有这么惨吗？”
“何止啊！”
“可谁说的我没给你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好好想想吧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