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景仲想透彻之后，与安闲相视一笑，两人初步意向达成一致。
“那个...我觉得学术要遵循......”
倏然有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。
苟立人挤出略带阿谀意味的僵硬笑容。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其实第一个字说出口，就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嘴贱。
小命还在别人手里攥着呢，也不看看这有自己说话的份吗？
“你说学术要遵循什么？”
安闲语气温和的询问。
苟立人听在耳里，没感受到丝毫温暖。
“我...我说的是，学术界就需要令妹这样的天才！”
“哦？”安闲的语气更加轻柔，“真心的吗？”
送命题！妥妥的送命题！
苟立人三指并拢朝天，掷地有声道。
“我苟立人以项上人头发誓，绝无虚言！”
他认为自己这一波反应，能打一百分，简直是完美回答！
那自信的模样，像极了某些英语听力刚开始放，就蒙完了所有选择题，并且觉得自己全对的考生。
可惜，幻想终究是幻想。
在苟立人期盼着肯定的目光中，小粉毛脆声道：“哥哥，他在说谎。”
安渔声落地，安闲笑容消。
“小粉毛说你在说谎，所以，你懂得。”
“不！我没...”
砰！
噗通——
带着满心不甘，与脸上没来得及散去的惊恐。
苟立人眉心淌血，轰然倒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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