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狐伤的各不相同,张燕云是真元耗尽,重伤昏迷,李桃歌是血脉之力觉醒后的反噬,小伞是体魄无法承受白虎鼎死气,于仙林最简单,纯粹是被剑气劈到亏血而已。
张燕云醒来后,洗了把脸,换上崭新白色蟒袍,脸色仍旧不好看,精气神略显颓败,吃了几口野猪肉后就没了胃口,躺在雪地里,一个劲喝酒。
“云帅。”
李桃歌嬉皮笑脸贴了过来。
张燕云爱搭不理,骂他都没力气。
“妹夫。”
李桃歌学会了对方厚脸皮,你不理我,我就死缠烂打,赖在旁边不走。
九江一役,虽然斩了东花两名神玄境,两名抱扑境,可三人命悬一线,差点儿就要嗝屁鸟朝天,若不是老祖及时赶到,顶着天下第一术士申天离的压力,硬生生将三人救出,那可就亏大发了。
李桃歌也清楚,造成这般险境,全是自己的错,平定安西之乱,打退贪狼军,横扫玄月军,导致心高气傲,一叶障目,视天下英雄为无物。其实回头细细想来,几场大战的成败,与自己有何干系,皆是张燕云和老祖在力挽狂澜,自己不过是马前卒,人家才是夺旗之帅。
没有李家这棵大树,早已埋骨大漠。
张燕云嫌他烦,转过身,背对大舅哥,悠然喝了口酒。
“我知道错了,认打也认罚,云帅,咱可是一家人,你要是不理我,我可就……”
李桃歌望着又圆又翘的屁股蛋儿,忍不住挠了上去。
“草!”
张燕云没想到他卑贱到这种程度,两个大男人之间,竟然袭臀,猝不及防之下,急忙躲避,不小心扯到了伤口,疼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,“你个兔崽子不想活了是吧?果果,把他穿成串,烤了!”
作为赵王麾下数一数二的战将,上官果果摩挲着红槊,对少年从上到下打量,瞅瞅嘴巴,又望向屁股,琢磨着槊尖从哪儿捅进去比较合适。
见到云帅胸口渗出殷红,李桃歌苦着脸道:“云帅,我不是成心的……”
“滚滚滚!扫把星!见到你就烦!”
张燕云背靠树干,满脸厌烦神色。
李桃歌嘿嘿一声,再次贴了过去,“妹夫,虽然说这次东花一行九死一生,可结果还是赚了,你不是常说,年纪并非阅历,经历才是成长,有这次的劫难,东花至少五年内不敢踏足东疆,咱们休养生息,好好练兵屯粮,把重心挪到北疆和西疆。”
张燕云终于回过头,冷声道:“有老祖在,有十八骑雄卧北线,没有这一仗,东花也不敢来撒野,你的冒失之举,纯粹是犯贱纯浪。”
“是是是,我犯贱,对天起誓,以后再也不会一意孤行了,要不然生孩子……算了,祸不及妻儿,若是再犯,就让我被雷活活劈成人干。”
李桃歌是好脾气,犯错后更是不敢动怒,三指举天,发起了毒誓。
张燕云指着棉纱包裹的伤处,冷哼道:“长这么大,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,该咋样补偿老张?你小子自己看着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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