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请问呢两位,她们是母女,不是生死大敌啊!如果母亲生命垂危,女儿因这事做到不闻不问,我是真的心寒了。”
“其实说到底,闫霞和闫母是内部问题,闫母和亲戚是外部斗争,闫霞回去和闫杰姐弟俩去亲戚家要回欠款也无可厚非,这样的亲戚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来往的必要。”
“永远会为上次评论区里,那哥们在ICU被所有亲戚凑钱救活了的事情而感动,这才是真正的亲戚。闫霞和闫杰两姐弟的那些亲戚算个球啊!”
“血缘真是个神奇的纽带,不管内部如何龃龉,都会在大事面前,将一家人链接的整整齐齐。”
“谁懂啊,在闫霞说出还有姐姐在时我有多泪目和安全感,我是独生子女,永远忘不了父母生病,一个在二十四楼,一个在二十一楼,我请假照顾时楼上楼下的跑,那会想着有一个兄弟姐妹该多好啊,至少能搭把手。”
“姐妹,别这样想,别感觉遗憾,现实生活中,像闫霞闫杰两姐弟这样感情好的真是凤毛麟角,我和我妹妹如今处境尴尬,不温不火,就是从照顾父母开始的。还不如父母将所有的钱和爱都给我,这样我照顾他们至少无怨无悔。”
“一个和尚有水吃,三个和尚没水吃的道理。”
“嗨!这件事总算有惊无险,希望闫霞妈妈从虚伪的兄弟姐妹情感中醒来,认识自己错误,以后安安生生的过日子。其实这件事也有好处,等闫霞姐弟俩从亲戚手中要回借款来,真的就断亲了。”
事实也的确如此,闫霞姐弟向舅舅姨妈要回自家借款的过程真算不上愉快,几乎所有舅舅阿姨们都向姐弟俩发起攻击,但闫霞头铁的抗住了,挡在闫杰身前,硬是将借款收了回来,自此断亲。
收回来的钱都给了父母,让母亲安安心心的治病,不用出医疗费,全都走保险,这次治疗没有花费一分钱,反而商业保险还有第一次报销时自带的两万块营养费。
闫父闫母收下了两万块的营养费,将从亲戚家收来的借款给了闫杰闫霞平分。
闫杰心疼姐姐,得到妻子同意后将钱都给了姐姐还债,姐弟两人感情因为此次经历更加牢固。
——
“东平,你朋友是不是在Z城开了个饭店和网吧?”刘新国坐在柳东平左边,一边玩游戏一边说。
柳东平正在聚精会神的玩游戏,听到后也只“嗯”了一声算作回答。
坐在他右边的曹建宁也问:“你什么时候去啊,带我们两个一起去怎么样?”
柳东平这一把结束,听到两人的话题后不免有些奇怪:“你们去那么远干嘛,我是和那哥们一起合租,他那边给出的厨师工资是一个月一万五,我估摸着每月能攒下一万三,好歹我这是技术工种,你们去了能干嘛?当网管?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出头,还不如就在老家呆着了。”
刘新国和曹建宁不愿意:“老家有什么好的,打小就在这长大,都看了二十多年了,我们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。”
柳东平今年二十二岁,比身边这两货还要大两岁,自觉人生阅历比他们多,劝他们干某件事的时候要认真思考:“我去当厨师,那边市场价工资是一万五,且包吃包住,而我和朋友说的很清楚,要是食客反馈好的话必须加工资,至少以后我的工资区间大概在一万五到两万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