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寰之稍稍用力,就把祝白芍抵在了圆桌旁,怕她伤到背,还把一旁椅子上的软垫勾来,垫在了她背后。
这样的姿势,让祝白芍胸前的丰盈显得更加突出。
“别动,让我再看看,有没有出血。”
他单手拿起一旁的酒壶,弹走壶盖,倾斜着将清冽的酒水都倒在自己手上,才把酒壶放回桌上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酒香,在碰到她面上时,没忍住先按了按祝白芍的唇,才伸进她口中,仔细检查。
手指拂过祝白芍左侧的小虎牙,他下意识按了按,祝白芍“唔”了一声,眼睛越发如蒙了层烟雨,湿漉漉,雾蒙蒙起来,雪颜绯红如桃蕊芳菲。
几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媚色。
萧寰之越发口干舌燥,却是情不自禁又按了一下。
祝白芍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,开始剧烈挣扎起来,抬脚想要踹他,却被他桎梏住,只能看着男子微红着眼,将脸庞越凑越近,炽热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唔~”
唇瓣温软袭来,而后就是檀口受袭,萧寰之竟是冲着那虎牙去的,惹的祝白芍只能紧紧攥着男子胸口的衣服,削肩随着他的侵袭颤抖不停。
过了一会儿,两人才喘着细气分开。
两人的唇瓣在微微晃动的烛光下,都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凝视着丽人旖丽无端的绝代容颜,萧寰之喉结滚动,直接将祝白芍打横抱起,向着里间而去。
床幔落下,随着里间动作,时而轻轻晃荡,时而剧烈摇摆。
……
就在小镇里的祝宅春宵帐暖时,江南各大盐商也在行动。
他们白日里盛情招待了“萧寰之”替身一行人,晚上又专门挑了他们悉心培养、调教的瘦马送到随侍大臣和一干人等床上。
一栋临水阁楼之上,灯火通明,此时这些大盐商齐聚在一起,屋内座无虚席,打眼一瞧,江南巡抚以及江南官场多个高层赫然在座。
江南巡抚一身绸衫,头发灰白却精神矍铄,他放下手中茶盅,凝重道:“当今天子性格刚强,乾坤独断,他来了这里,却说不得已经安排了暗卫私下走访……售卖私盐之事继续停下去,先将天子送走才是正途。”
“送走?哪个送走?”接话的盐商不过三十出头,却生了一双狭长眼,此时目光正不停闪烁。
“李小子,你不想活,也不要拉着我们所有人给你陪葬!”坐在他旁边的盐商立马拉下了一张脸,没好气道:“天下谁不知当今天子眼中容不下一点儿沙子,你是想送他走还是送我们走?”
“怕不是要把在场所有人外加祖宗十八代都送走!”
此言一出,全场人神色、心思各异。
姓李的盐商冷笑一声,眉眼间煞气隐隐,“那你说怎么办?就坐在这里干等着?等查出证据,皇帝磨刀霍霍之后,我等别说祖宗十八代了,就连祖坟都要被刨了!”
“干等着也比你去行刺皇帝来的安全。”
看他们要继续吵下去,江南巡抚拍了下桌子,低声道:“不要自乱阵脚!此次只要我等江南官商团结一致,各自藏好尾巴,皇帝就不能耐我们何!”
“天可还没到塌的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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