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响起姜玉和肖凯叽叽喳喳的声音，你一言我一语，他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呼！”
“你们两个，能不能让我先说句话？”
话音落下，电话那边终于安静不少，下一秒，姜玉的声音传来：“好，你说。”
“我请假没什么大事，明天就会去学校上课。”
“具体有什么话，等咱们明天见面再说。”
“今天先到这里，挂了！”
快速说完，不等手机那边的姜玉和肖凯回答，顾枫直接挂断电话。
对自己这两个舍友，他简直太了解，要不赶紧挂断电话，还指不定要继续追问到什么时候。
叮铃铃！
电话挂断不到两秒钟，手里握着的手机再次震动。
还以为又是姜玉和肖凯打来的电话，正要按下接听键，忽然看到好像不对。
“嗯？”
“还没出发吗？”
眉头微微一皱，打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，竟然是陈正阳！
按照陈正阳的说法，今天上午飞往国内，现在应该已经准备起身去机场才是。
不管怎么回事，电话还是得接。
毫不犹豫按下接听键。
“喂？”
“顾——顾总，您在忙吗？”
说话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停顿，那边的陈正阳似乎有些焦急，紧张。
“不忙，有什么事，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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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——您给我的文件我看到了，顾总，我想和您再确定一下，真的要按照上面的流程调查？”
“这样调查，我担心会在九州集团引起大的波动~”
此时的云鼎科技会议室内，陈正阳站在主位旁边，眉头紧锁。
在会议室的两侧，除了安妮和岳依兰以外，还有几个公司员工。
这些人都是准备和陈正阳一起出差。
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准备前往机场，但看着顾枫给到的文件，陈正阳一时间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正常情况，这次去海外只是象征性调查一下。
揪出几个无伤大雅的小喽啰也就差不多，实在没想到自己老板的胃口竟然这么大。
按照顾枫文件上的调查流程，这已经超出了摔饭碗的范畴，这简直就是要掀桌子。
别的不说，九州集团能不能经受的住折腾，他都不敢确定。
“就按照我给你的流程调查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的顾总！”
专门打电话确认，老板都这么说，陈正阳也打消了心中最后一点顾虑。
他只是一个忠厚的打工人，老板吩咐什么自己就做什么。
放下手中的电话，安妮和岳依兰非常默契齐齐投来目光。
穿着一身性感职业装，安妮踩着细长高跟鞋来到陈正阳面前：“顾总怎么说？”
“正常调查！”
“呼！”
“那就按照顾总要求的办。”
“公司这边我和岳总配合，九州集团海外的业务，就辛苦陈总了。”
身为秘书，对老板的指令必须做到言听计从。
“这周六的固体电池论坛，岳总你和安秘书多上心。”
“顾总对这次论坛也十分看重，千万不能出岔子。”
“时间紧迫，我们马上出发。”
“走！”
顾不上重新坐下，手里握着电话，带着准备出差的一众人离开会议室。
挂断电话，顾枫慢慢悠悠来到沙发前。
牛伯和孙妈陪着奶奶和苏琉璃聊天，紧挨着苏琉璃坐下。
“奶奶，你们聊什么呢，这么开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