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混娱乐圈这几年，不是没见过比封司夜长得帅的，但封司夜这种，皮相骨相兼具，又带着通身贵气的，她就没见过第二个。
抬起头，就对上封司夜冰冷的眼神。
姜曦一个激灵，回神了。
她见惯了封司夜这种眼神，也没发现异常，高兴地小跑过去，“司夜，你今天没上班吗，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。小寒呢，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？”
“……”
她还敢提小寒。
封司夜眸光更冷。
姜曦知道封司夜对她过敏，不敢凑得太近，她揪着裙摆站在封司夜面前，有些羞涩地低着头，“你找我有事吗？”
“有！”
姜曦惊喜地抬头，一抬头就对上封司夜冰寒彻骨的眼神，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，“你……怎么了？”
封司夜不想跟她废话，直接开门见山，“收拾东西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滚出去！”
姜曦懵了，“司夜……”
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姜曦委屈地红了眼圈，“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啊。”
封司夜直接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砸在她脸上，姜曦把报告捡起来看了一眼，顿时浑身发寒。
姜黎？
封莫寒？
确认亲生？
姜曦倒抽一口凉气。
封莫寒怎么可能是姜黎的孩子，这不可能。
“司夜……这是假的……这东西是不是姜黎给你的？她就是看不惯我们两个在一起，所以才故意弄出这么个东西试图拆散我们的，你不要相信她。”
封司夜没错过她任何一个微表情，更没错过她看到亲子鉴定时的震惊。
果然。
和姜黎猜测的一样，她的确不知道小寒是姜黎和他的孩子。
“司夜……”
“我竟然不知道你有个双胞胎姐姐。”
“……”
姜曦瞳孔骤然一缩。
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了！
她惊慌失措地解释，“我姐姐四年前自杀坠江了，这是我们全家人的痛，所以我没有跟你提起过，不是故意隐瞒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封司夜回来这一趟，只想知道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诚然。
他能自己查。
但他等不及了，他现在迫切需要得到答案。
“姜曦，我只问一遍。”
“……”
“四年前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他语气森森，带着十足的威胁，“你想清楚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