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出的价格并不贵,但是为商不奸怎么叫商人?以陈似道这群人的本性,能压低价,他们肯定是想要压低价的。
庆修甚至做好了,对方拿“让三分利”说事,要求蒸汽铁船以成本价卖给他们。
结果,陈似道他们听见报价后,二话不说就同意了。
之后拟定契书其他内容时,也颇为慷慨客气,很爽快地在契约上签了名字。
老张先盖了庆丰商会的章,然后庆修签下名字。
“庆国公,既然生意谈好了,不如我们一起去吃顿饭?我请客!”陈似道讨好地笑道。
庆修摆摆手,“不用了,让老张陪你们去吃吧,账记在庆丰商会名下。”
“不用不用!我们请,我们请就行!”
“是啊,怎么能让庆国公破费?”
“张掌柜,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,不用替我们省钱!”
庆修拧了下眉,与老张对视一眼。怎么总觉得这么怪?
他瞥向陈似道几人,热情得有点……心虚?
但是他们几个心虚什么?没听说庆丰商会名下哪个铺子与他们发生冲突,也没见他名下产业有出什么问题。
近期长安城没什么大事发生,庆修将自己经手办的事,一一回想了遍,没发现里面有陈似道几人踪影。
找不出原因,他索性不管了。
这几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,真干了什么好事,等东窗事发时,他们也跑不掉。
陈似道几人见庆修走了,心底略略松了口气。
应该是没有发现他们诱导山匪,试图搞垮物流铺子的事。
还好,还好。
数日后。
庆修忙里偷闲了两天,他抽空去了陪崔羽苒去了趟香水工坊,看看新调出来的香水。
回来后,就见庆如鸢和樊梨花,拿着木剑在院子对练。
他双手环抱,靠在走廊上看了会。庆如鸢朝他招手:“爹爹!快来快来!”
庆修刚过去,就被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地扒住了。
庆如鸢急急开口:“李剑山叔叔说爹爹的刀法很厉害,光是拔刀,就能瞬间取一人性命!”
“能不能给我们看看?我们最近练剑总觉得没什么进步。”
庆修疑惑地看看她们手里的木剑,“你们不是在练剑吗?”
“剑和刀法有共通之处。”樊梨花睁着双大眼睛,一本正经地道:“所以看师父的拔刀术,也能对剑法有启发的。”
庆修大笑,揉了把两个小丫头的头发。
“是有共通之处,但你们现在还看不出来,也很难领会到。”
他夺过庆如鸢手里的木剑,指指被她们搁在旁边的木剑鞘,让她们将剑鞘拿过来。
木剑虽然比起真正的刀剑来说差了许多,但是也不是没有杀伤力。
木剑入鞘,庆修手指微动,瞬息之间拔剑而出,剑出鞘的瞬间,剑气轰然劈散了前面的稻草人。
庆如鸢和樊梨花齐齐倒抽一口气。
“好厉害!”
紧跟着,两人齐刷刷仰头看庆修,齐声开口道:“爹爹/师父,教教我们这招!”
“你们的剑法空有架势,没有力量。”庆修捏捏她们手臂上的软肉,沉吟片刻。
“明日开始,你们加一项体能训练,每日挥剑不能少于三百次。”
他当初能这么快掌握拔刀术,一是有金手指,二是有前世记忆和经验。庆如鸢和樊梨花却是实打实的才开始学。
既然她们都想走武将这条路,那现在基础就要打好。
两个丫头没有任何意见,满口答应了下来。
庆修陪她们练了一会,就放她们自己在院子里训练,自己溜溜达达去后院。
刚跨过前院和后院之间的门,他便被人堵住了。
长孙娉婷略有不满地抬眼扫了他一下,“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往后院塞了多少人?”
忘自然是没忘,但这段时间忙完轧钢机,又忙蒸汽铁船,同时还要兼顾铁路修建,庆修忙得脚不沾地。
只有晚上能和众女温存。
庆修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面,捏着软肉将人举抱起来。
“自然是没忘,这两日休息,我不就过来了?”
长孙娉婷凑过去,口吐香兰:“休息两日?”
“没有急事的话,可以多休息几日。”
庆修话音刚落,长孙娉婷就笑开了。
之后两日,庆修大部分时间都在做运动,有益于锻炼身体的运动,拉上后院的众女一起。
第三日时,庆修琢磨了下,这两三日都把时间花在锻炼上,是不是不太好。
主要是每次苏小纯她们锻炼完都累得不行的样子。
然而,他刚打算休息,又被她们给拽回去了。
行吧,既然她们都不累,那他也必不可能累!
直到第五日,庆修才被人从众女对锻炼的热情里扯出来。
他懒懒地伸了个腰,“麻烦公公稍等片刻。”
“不急不急,庆国公您慢慢来。”传话的太监暧昧地笑笑,“陛下也嘱咐过,此不是急事,庆国公不用急着赶过来。”
庆修神情古怪,李二这话听起来,简直像是知道他这几天都在荒唐,所以才特意叮嘱这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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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头看了眼,收拾妥当出来见客的几女纷纷红了脸,尤其是李丽珠,嘟嘟囔囔地埋怨了好几句。
庆修换了身衣服,跟传话太监一并入宫,路上顺口问了句:“陛下召我,是与什么事有关?”
“这……老奴就不清楚了,陛下是看了封礼部递来的国书后,才命老奴过来召您。”
太监前脚说着不知道,后脚又不动声色地给庆修提醒。
国书?
庆修想了想,莫非是西域那边战事有结果了?比如萨珊波斯打算投降臣服,所以派人递了国书入长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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