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一切安排都是为了让他更好的给庆修服务,他自己也深知,只要自己为庆修把事情做好,他能得到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家业。
因此他在披上了富豪的身份之后,反而为庆修做事更加的殷切诚恳。
这次的拍卖也实际上是庆修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剧,他早就让赵梓坐在了理所应当安排的位置,并且在骰子上刻意做了些手脚。
虽然那骰子后来又拿下去让众人观看,但庆修为了导演今天这出戏码,他做的准备绝对不可能只限于那么一点。
给大家传阅观看的骰子和李二亲自上手的骰子,自然不可能是同一个。
既然此物都落到了自己人手里,之后想怎么演便都是庆修自己安排的,除了叫价的环节之外。
当然了,这一环节也不需要他刻意安排演员,这等重量级的宝物无需多言,自然会有人把价格叫上来。
崔羽苒没想到庆修为了这场拍卖也是下足了功夫,想来也是他为了自己这黑色的牡丹花能够卖上极高的价值。
“我也并非是必须要贪图那些银两,不过区区几百两银子而已。”
庆修的口气极大,若是换做他人自然没可能说出来这么重分量的话。
“虽然我不说,可外面的人早就将此物当做是祥瑞,如果是落入那些达官贵人手里还好,进了普通人手里就是害了他们,能在拍卖会上叫起价格的也都绝非一般人,让他们多出点钱自然是理所应当。”
庆修这番话让崔羽苒不由得笑了出声,“夫君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呀,就当是劫富济贫了!”
“我这可不算是劫富济贫,这是绝对合理正当的从他们手里赚来的钱!”
庆修坏笑着手上稍微发力,崔羽苒一开始还半推半就,略做矜持,但很快就喘着气息,面色潮红起来。
“夫君,时间不早,我们也该休息了吧?”
……
次日。
刚下了早朝,李二略感疲惫。
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,最近几日许多地区传来洪浔,李二处理这些事情也是忙得头疼。
甚至昨天晚上他只刚刚睡了两个时辰,醒来之后又得顶着疲惫上早朝。
但现在李二只是累的头疼,他实在是觉得没有精力继续处理事务。
“朕一会稍稍小歇片刻,如果还有其他的事务让暂且等着,歇息完毕后再处理。”
李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摆了摆手吩咐王德贵。
王德贵得了命令,应了一声便转身退去。
可王德贵还没等走出去,外面忽然有人来报,通告越国公尉迟敬德求见。
李二本来就心烦,此时听了这个人的名字更是不想会面了,当即吩咐:“让他在外面等着!什么事情不当着早朝的面上汇报,非得等现在说!”
李二的不满已经明显的溢出来,那传令的太监听得浑身一颤,随后赶紧得令出去传话。
不过他临走前,李二又忽然叫住他,“通报之前,他有没有说此番前来意欲何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