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达全沉思片刻说道:“如果你真的医术高超,我倒是有一个办法,只是这个办法有些风险!”
叶长青闻言拱手道:“远闻其详!”
吴达全说道:“最近几月,大总统头疼病犯了,找了很多名医治病均不见好转,就连上海仁济医院的头疼病专家罗兹都被请了过来,听说这个罗兹医生是一个来自德国的洋大夫,在治疗头疼病方面很厉害,可是他对大总统的病都没有什么好办法!”
“如果叶大夫可以治大总统的头疼病,我可以代为引荐!”
叶长青非常感动,吴达全并不知道他的医术到底到了什么程度,只是听宋汉彰的书信上说很厉害,就愿意代为引荐给袁大头,要知道给大总统引荐一个大夫治病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!
他诚恳的说道:“我没有见过大总统,也不知道他的具体病情,不敢打包票说一定可以治好,但我愿意一试,如果有把握,我就治,如果没有把握,我就放弃,绝不让引火上身,也绝不让吴大人受牵连!”
吴达全听叶长青这么说,他就放心了,心想宋汉章果然没有看错人。
他对叶长青说道:“好,既如此我便找个时机向大总统引荐,你现在住在何处?”
“我住六国饭店!”叶长青回答道。
吴达全颇有些惊讶,能住得起六国饭店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,不过想来叶长青要创办一所中医学堂自然也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。
次日,吴达全去总统府向袁大头汇报金融工作,结束之时提出向其引荐一个医术很高超的大夫。
袁大头这些日子被头疼病折磨得寝食难安,看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好,现在总统府里还住着来自国内很多地方的名医,就连从前皇宫中的御医都被请来了好几位,还有来自协和与上海的洋医生,全部都没有什么好办法。
袁大头好奇的问道:“你说的这个大夫姓甚名谁,是何方人士?”
吴达全回答说:“此人名叫叶长青,年龄还不到二十,但在医术一途上却可以被称为神童,他是上海法租界济世堂的大夫,现在在上海滩很有名声,每日前去找他治病的人络绎不绝,医馆也成了比菜市场还热闹的地方!”
袁大头知道吴达全曾经在上海担任过中银行长,对上海的情况很熟悉,既然吴达全推荐此人,那么此人的医术肯定颇有独到之处,他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:“行吧,我给郑儒成拍个电报过去,让他叫此人来京一趟!”
吴达全急忙说:“大总统,此人目前就在京城,他在上海创办了一所叫精诚医学堂的学校,专门向学生传授医术,这次来京城就是为了为这所学校申请备案的,大总统若是愿意,属下就找个时间带他过来见您!”
袁大头思索了一番,说道:“明日下午三点你带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