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六年,江天娇和徐凤仪之间的变化还是很大的。
徐凤仪与江天娇年纪相仿,略大几岁。初到东州时,徐凤仪还是刚毕业的学生,江天娇已经算是个企业老板。
但六年下来,江天娇还是以前那个女孩,几乎没什么变化,但徐凤仪却端庄优雅,在镜头前举止语言温婉得体,落落大方。
六年前,在江天娇面前,徐凤仪并没有什么压力,但是现在,在徐凤仪面前,江天娇却总是能感受到压力,她觉得徐凤仪一年比一年更有女人味道。
她心里总是有种不安,觉得再这样下去,苏振云一定会抛弃他选择徐凤仪,可是她又不敢开口问苏振云。
好在苏振云对她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,时常不经意地感慨几句,认识这么多女人,长相不见老,心态也不见老的也就只有他的阿娇了。
“你是不是笑话我?”江天娇噘嘴问道。
苏振云很认真地说道:“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复归于婴儿,保持一颗赤心,是人生最难得,也最宝贵的,这个赤不是红色,是赤条条的来,就是刚出生时的那颗心,你有这个天赋,是我最喜欢的类型!”
江天娇还是好糊弄的,在苏振云重复过几次之后,她也就甜甜蜜蜜地接受了她在苏振云心里与众不同的说法。
其实,对江天娇,苏振云有点把她归类于秀莲一组,都属于他有责任遮风挡雨,让她们安安乐乐过完这一生,不必去迎接风雨。
甚至,他都不舍得让江天娇生孩子,为母则刚,一旦当了母亲,很多时候就很难保持孩子的心性了。
除非江天娇坚持要生。
但是目前,江天娇还没有这个想法,她一直还是觉得自己是可爱的小女孩。
在伯克利学习了三个月了,江天娇的学习天赋一般,否则也不会以她这么好的家境去了农业大学,不过虽然没学多少,但外语还是进步很大,只是她吃不惯西餐,但这里的中餐馆又要比国内简直差得天上地下。
苏振云第一次来这所学校就感觉很好,那个标志性的尖塔他倒没什么兴趣,他就觉得这所学校很安谧,尤其楼内,几乎没什么动静,你走在里面,不自觉的也会放轻脚步。
江天娇上课的这栋楼,学生并不多,好像是单独给外来培训的人准备的。
不算宽敞的走廊里,安安静静,靠墙零零落落的放着小桌,几乎都每张小桌上行都有一个学生,在笔记本电脑上安安静静地忙活着什么,不过白人很少,基本都是亚洲人的模样。
苏振云和徐凤仪在楼前聊天,等江天娇下课。
徐凤仪看到了几个工人正在挖坑,好像是要补栽一棵树,一个方方正正、异常整齐的白色涂料画的一个方框,那个线画的就像白色斑马线那样均匀和整齐。
几个工人拿铁锹在方框内挖土,已经挖了有半米多深。
徐凤仪有些感慨,看起来他们做事还是认真仔细,种棵树都这么精细讲究。
苏振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说话。
徐凤仪看到了苏振云表情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我又说错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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