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八郎立即抄起一样东西,冲着报信人砸过去。
“不好,不好,咒我是不是!”
报信人被砸懵脑门,顿时红肿一片。
“说,到底怎么了?”
报信人低着头说:“是……是酒被偷了。”
颜如玉面不改色,眉梢都未抬一下。
这是发现那个院子里的酒不见了?
现在才发现,未免太迟钝。
刘八郎现在心烦意乱,压根没往那边想,谁能想到,不见了,是全部都没有了。
“滚,滚,酒不见了也值得来报,滚出去,别耽误我治病。”
报信人被骂走,也没敢再多说。
按照颜如玉的方子要去拿药,颜如玉又道:“慢,这次除了童子尿,还要加鸡血。”
刘八郎:“……”
脸都绿了。
药端上来,刘八郎面无表情,合着眼睛,一口闷。
咬紧牙关,紧闭嘴唇,压下想吐出来的冲动。
不管怎么说,药吃下去,管用。
他哪里知道,这次是颜如玉在查看小碗时,弹了解药。
刘八郎无力摆手:“你们俩,先别走。”
这次倒是学乖了。
颜如玉和霍长鹤顺势留下。
这回不用偷摸,被带到旁边小院,霍长鹤上屋顶,查看四周环境。
两人附近几处院子逛逛,这边安静,也不是存放值钱物件的地方。
一圈儿走下来,颜如玉觉得缺少点什么。
“这府里,”霍长鹤也有些疑惑,“好像少了点什么。”
颜如玉和他对视,不谋而合。
少了什么呢?
颜如玉回想进府之后起的每一件事,忽然想到。
“王爷,刘八郎这个年纪,没有娶妻,没有妾室,是不是挺奇怪。”
霍长鹤恍然大悟:“是妻妾,刘八郎病成这样,身边却无妻妾 。”
“正是,”颜如玉点头,“我可不信他是什么洁身自好,不爱红颜的人。”
他一个手下都欺男霸女,何况是他本人。
那么,那些女子,在何处?
“反正我们也来了,就找一找,”霍长鹤说,“这么找不是办法,我去书房,找一份府里的布局图来。”
这倒是可行,有了图纸,省得两人无目的乱撞。
颜如玉也想一起去,霍长鹤让她留下守着院子,万一有人来,发现他们都不在,也是麻烦。
霍长鹤离去,约定两刻钟,无论找不到找得到,都会回来。
刘八郎趴在就上,身上的痒痛退去,他浑身却出了满身汗,累到虚脱。
还有嘴里的味道,依旧想吐。
“那两个人如何了?”
“主子,就在院子里,看着呢。”
刘八郎没睁眼:“说说,第二次是怎么遇见的,在哪找到的。”
刘八郎冷静下来,不免起了疑心。
治不好当然不行,但治好了,又觉得太过巧合。
手下把情况叙述一遍,他听着,也不像是故意来府里坑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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