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广平看着秦老说道:“不过,江宁省的这次小跨步,却象征着全国反腐事业的大进步,以后诸如所谓云海帮的小团体,将一去不复返了。”
秦老吸了口烟,随即慢悠悠的说道:“一枝先破玉溪春,更无花态度,全有雪精神;云海的这次胜利,就标志着党和中Y对反腐倡廉工作的坚定决心和强硬态度。”
郑广平呵呵笑着点头认可,片刻后,他沉吟了数秒却开口道:“今天去汇报工作,听领导讲到了宋景学,这一次,看来这位景学书记,要被记上一功了呀。”
秦老听后,用犀利的眼神看向了郑广平,他知道郑广平说这话的含义,但秦老却没有揭穿,因为秦老明白,郑广平这是在为凌游鸣不平,毕竟,这次的险,是凌游冒的,顶着头皮发起这个提案的,是郑广平以及其他十几位各省的领导同志,而最后,宋景学却要摘了桃子,这是郑广平认为不舒服的,所以他想听一听,秦老的态度。
就见秦老沉吟了片刻,随即说道:“上次,凌小子从你那里回京的时候,我就开导了他,功也、过也,不过尔尔,无心自困,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,不贪功,不揽过,能自保,不张扬,是他这样的年轻干部,需要慢慢磨砺和学习的,上级领导,之所以是上级领导,是因为他们站得高,便能俯瞰万物,是你的功,就算不给你,也不会忘记你,不是你的功,你就算抢,也抢不来,年轻人,要懂得藏拙和隐忍,厚积薄发,方是正途。”
又吸了口烟,秦老接着说道:“凌游这孩子,年纪还轻,他成长的太快,反倒让我害怕,我怕他少年得知,就翘起了小辫子,但还好,这孩子知轻重,没有洋洋得意、膨胀自大,这样很好,沉淀几年,于他而言,是好事,你这个做长辈的,为他叫屈,我很欣慰,但不提倡。”
郑广平听了秦老说完这些话,自然明白了秦老的用心和态度,于是便点头虚心道:“老爷子,我明白了。”
秦老点点头,然后掐灭了烟头:“今晨,凌小子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,他知道你会来,所以拜托给我一件事。”
郑广平闻言便不解的问道:“哦?”
秦老随即用眼神瞥了一眼窗外正在小院里陪凌南烛玩耍的薛亚言:“他毕竟是个晚辈,有些话不好和你开口,他想让我转达,这个薛小子啊,是个好人,可婚姻这件事,还是要由年轻人自己来裁夺。”
这话一出口,郑广平的脸都有些红了:“没成想,我这第一次做月老,都惊动到您老了。”
秦老淡淡一笑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其计深远,可怜天下父母心,都理解的,但缘分这件事,是修来的,急不得,小薛这孩子,我接触过几次,人品不错,但能不能和你郑家有缘,还是要从长计议。”
顿了一下,秦老盯着郑广平的眼睛说道:“毕竟,就算这桩美事不成,小薛不也算是你的一个晚辈不是?”
郑广平顿时参透了秦老的意思,秦老这是在替薛亚言撑腰啊,他是怕薛亚言的主动拒绝,会得罪自己,于是就听郑广平赶忙说道:“那自然是的,小薛这孩子,无论从工作能力还是人品性格上,我都很喜欢,这些年,朝夕相处,我也拿他当做自家孩子一般,不然,我也不会想着,把自己的侄女,都托付给他嘛。”
秦老点了一下头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过了一会儿,就见秦艽走了过来笑道:“二爷爷,郑叔叔,吃饭了。”
郑广平闻言先是应了一声,然后便赶忙上前去扶秦老,随即一道前往了餐厅。
就听秦老对秦艽吩咐道:“去,去我书房,拿一瓶好酒过来,我啊,今天和你郑叔叔,活络活络血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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