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媛从屋里出来,看着杨天河:“姓杨的,管好你媳妇,再来招惹我家双双,不仅她要打人,我也手痒地想打人了。”
“还有我。”尤云娥举起了手,“你敢诅咒我儿子我就敢打你。不管你跟我儿子儿媳妇之间有什么恩怨,你胡说八道就得接受惩罚。”
沈国富冷笑:“都说部队的人很讲战友情,我看你这位小同志那身军装是白穿了,我儿子昏迷不醒你高兴什么?”
沈晨鸣扶额,这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说陈珠珠爱而不得所以诅咒他?
不对,他本来就是植物人,是丫头去了他才醒来。
“陈珠珠!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家晨鸣的吗?为什么现在恨不得他成植物人?”
秦双双此言一出,尤云娥和沈国富,李媛都错愕不已。
杨天河皱着眉头看了眼秦双双,怪她多嘴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此刻他就像是一个被人剥光了衣服的小丑,难堪至极。他的媳妇喜欢别的男人,还被他的前女友说出来,多难堪?
李媛看见了他那不善的举动,丝毫不客气地问:“姓杨的?你那什么眼神?我家双双说错了?”
“没错。”沈晨鸣怕丈母娘气着,赶紧解释,“陈珠珠以前是一直追求我,但我没同意,跑了,跑去国外,回来就在部队遇见了丫头。”
尤云娥很意外:“你怎么会在部队遇见双双?”
李媛出面解释:“这件事我来说,是这样的,我家双双的爷爷跟姓杨的爷爷是拜把子兄弟。他爷爷很喜欢双双,临死前非得要双双的爷爷答应跟他孙子订婚,不然就死不瞑目。
双双的爷爷没办法就答应了。订婚几年,他很少回去。他父母觉得两孩子年纪到了,该结婚了,来我妈妈家好说歹说,非要双双来部队探亲,顺便跟他商量结婚的事。”
“哈哈哈!没想到双双一来部队就被我家晨鸣给截胡了。哈哈哈!还得说我老沈家有福气,是我们家的人跑都跑不掉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秦双双被婆婆的话逗乐了,感觉她好欢脱,“是我来的时候看见杨天河跟陈珠珠在办公室里你侬我侬,我气不过,跟他们理论。
杨天河要退婚,我答应了,去招待所住一晚的路上遇上了晨鸣。”
“什么?”尤云娥被吓一跳,眼光极其嫌恶地盯着陈珠珠,“不说她喜欢我家晨鸣吗?原来是脚踏两只船?”
陈珠珠被她盯得不自在,低着头,不情愿地咕哝:“谁脚踏两只船了?我没有。”
“不管你有没有,以后都离我儿子儿媳妇远点。”尤云娥不友善地警告陈珠珠,“我儿子不喜欢你,你别来他们俩面前恶心人。”
沈国富给儿子提议:“我劝你还是搬家吧!别跟他们住一块儿,本来大家心里就有意见,还整天住一起,多没意思。
你们部队家属院就没别的空房了吗?非得住这儿?”
李媛也赞同:“亲家的提议很好,住他们隔壁真的倒霉透了,半夜三更都能吵死个人。”
“啥?那得多影响人休息。”尤云娥看杨天河跟陈珠珠的眼神里都是嫌弃,嘲讽,“年轻人就是体力好,半夜三更还不消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