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天予抓起元瑾之的手,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,接着又将手指一根根地插进她的指缝,和她十指相扣。
元瑾之忍俊不禁。
他平素在外面端得一本正经,今天这是醋罐子又倒了?
光天化日之下,牵什么手?
牵手就牵手罢,还牵得这么酸。
荆鸿是修行之人不错,长相也不错,但是他是她的同事,只是同事而已,还是新来的同事,瞧把他紧张的。
好笑之余,元瑾之又觉心中甜蜜。
沈天予扣着她的手,朝苏婳和荆鸿走过去。
走到二人面前,沈天予先喊一声外婆,接着侧眸看向荆鸿,一改平时的高冷,自我介绍道:“沈天予,元瑾之的未婚夫。”
元瑾之憋笑。
苏婳也憋笑,笑沈天予越来越弦化。
基因这东西很神奇,哪怕隔山隔海,仍会隔代遗传。
荆鸿双手抱拳,朝沈天予行一个江湖中礼,道:“幸会,沈公子,贫道荆鸿,荆画的二哥。”
沈天予略一颔首,“我和瑾之元月十五大婚,到时略备薄宴千桌,与君共饮。”
荆鸿倒也客气,连声回:“好,到时我一定会来。”
元瑾之轻轻捏捏沈天予的手指,那意思可以了,再酸下去,荆鸿该不自在了。
沈天予俊眸微眯,观荆鸿面相。
那日荆画大半夜跑去白忱雪房间嘀嘀咕咕,他隔墙听得清楚,眼下细观此人,果然是纯阳之体,双目炯炯,面色红润气血充足,双耳虽修长但耳垂大而圆润,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高亢之气。
和白忱雪的纤弱病体截然相反。
沈天予只观至此,不再细观下去。
师父当年为了顾近舟着想,将国煦残魂从他身上剥离,牵一发而动全身,把这些人的今生缘全部打乱了。
他若再插手,只会更乱。
一切随缘吧。
苏婳将三人请至厅中用餐。
席间,荆鸿询问沈天予荆画在战场上的情况。
沈天予夸奖两句,不再多言。
用过餐后,二人辞别。
前方战事吃紧,沈天予略加休整,又得返回蛇形岛,连夜都不能过。
动身前,元瑾之偎在他怀里,搂着他的腰依依不舍。
沈天予抚摸她浓密的秀发,“会平安归来,别担心。”
元瑾之相信他的实力,可是太爱,难免会担忧。
沈天予手机叮了一声,来了条信息。
他没看,牵着元瑾之的手,道:“跟我到院中。”
“去院中做什么?”
沈天予不多言,和她十指相扣,来到庭院。
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一辆超大的白色房车。
沈天予道:“开后车门。”
元瑾之以为后面坐着客人,走到车前,伸手拉开。
好家伙!
车子后面密密麻麻地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盒,金色包装、银色包装、粉色包装、白色包装,五颜六色,上面还用丝缎打着漂亮的蝴蝶结。
放得太多了。
车门拉开的同时,掉下来两个。
元瑾之弯腰捡起来,好奇地问沈天予:“这是给大家准备的春节礼物吗?你们这仗难道要打到年后?宗稷不是被抓到了吗?为什么还要打那么久?”
沈天予开始反思。
她有这种念头,怪他平时不够浪漫,不怎么送她礼物。
沈天予道:“不是送给大家的,只给你。”
元瑾之吃惊地睁圆一双美丽的杏眼,“离春节还差一个多月,你送我这么多礼物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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