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后,一声更为巨大的爆炸声响起,彭蛏的身体在爆炸中化作一团耀眼的光芒,将周围的怪人炸得四分五裂,冲击波如同狂风一般,将剩下的怪人掀飞出去。
而当光芒散去,彭蛏的身影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就连魂魄都没有留下,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,还有倒在地上挣扎着起身的怪人。
余秋水和刘源早有准备,在爆炸的一瞬间便俯身躲避。他们趁着怪人们还未起身的空隙,趁机冲出了包围圈。
“嗯?还挺有情谊的。”猫哥站在远处,看着逃出生天的余秋水和刘源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感慨。
只是,他虽然看见这俩人跑了,他现在却不能去追杀这两个人。
猫哥很清楚,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守护正在阵法里的柳俊,保证柳俊一直到融合成功,都别被任何人打扰。
而逃出生天的余秋水与刘源,气喘吁吁地躲进了一个隐蔽的小树洞中,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凶兽嘶吼,气氛悲伤而压抑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。
他们虽然在彭蛏悲壮地牺牲自己情况下,离开了那个可怕的溶洞,但此刻,两人的身上早已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,疲惫不堪,都已经是强弩之末,随时都可能倒下。
以他俩现在这虚弱至极的状态,想要活着离开这危机重重的葬神谷,无疑是难上加难。
余秋水靠在树洞壁上,剧烈地咳嗽了几声,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,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奈。
“刘源,我可能……没法活着离开了。”余秋水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刘源闻言,心中一紧,但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悲痛,坚定地说道:“殿主,您别这么说,咱们一定能活着出去!只要出去了,才有机会找到柳俊他们,为他们报仇雪恨!”
“很难……”余秋水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,脸色苍白如纸,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。
他之前服用了那一份强行提升实力的药剂,药效早已过去,他的境界开始迅速跌落,实力大不如前。再过一会儿,恐怕他连现在的刘源都不如了。
想到这里,余秋水不禁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与无力。
在这遍地危机的葬神谷,他们就如同待宰的羔羊,随时都可能成为其他凶兽的猎物。
“你看看这个,尽快掌握。”余秋水的声音微弱而急促,他颤抖着手,从衣襟中掏出一枚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玉简,递给了一旁的刘源。
刘源见状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,疑惑地接过玉简,目光在余秋水满是伤痕的脸上停留了片刻。
看余秋水脸上并无异常,这才深吸一口气,将灵气缓缓注入玉简之中。
随着灵气的流淌,玉简内的信息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。他紧皱眉头,目光在玉简投射出的光影中快速扫过,脸上的表情逐渐由疑惑转为震惊,再到难以置信。
“这,这!”刘源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来,手中的玉简仿佛烫手山芋一般,让他想要立刻扔掉。
玉简中记载的,竟是一部前所未有的修行功法,但这部功法却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邪法。
这部邪法主张通过吸收他人的血液、灵魂等生命力强大的物质来增强自身实力。
然而,其代价却是极其惨重的——吸收的越多,修行者的神智便越容易错乱,最终可能沦为只知杀戮的魔物。
余秋水见刘源面露惊色,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,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,嘴角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襟,显得他的情况愈发不容乐观。
“你学会这个,再把我的所有生命力吸收掉,然后活着出去,找机会给我跟彭蛏报仇。”余秋水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
刘源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猛地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看向余秋水:“不行!殿主,我刘源虽非正道楷模,但也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,您对我有恩,我怎么可能对您下得去手”
余秋水闻言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缓缓低下头,声音低沉而无奈:“我知道这很难接受,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。彭蛏死了,我也命不久矣,若能有人逃出去,为我们报仇雪恨,也算不枉此生。”
刘源紧紧握住玉简,心中五味杂陈,虽然他不想这么做,但现在,似乎已经无路可选。
“没多少时间了,你快点运行几轮这个功法!”余秋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绝望。
此时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双眼深陷,显得异常憔悴。他的境界也在以惊人的速度继续下跌,气息也越来越微弱,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。
刘源站在一旁,目光复杂地看着余秋水。他很清楚,再过一个时辰,不用自己动手,余秋水就会因为生命力耗尽而消失在这个世界。
然而,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刘源心中却充满了犹豫和挣扎。
他紧咬着牙关,双手微微颤抖,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玉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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