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长安拍了拍大腿,无比笃定道,“那我就明白了,我大概知道你今天找我爸所谓何事了。”
她又说,“是不是为了陶陶的事情而来的?”
她算出,会有陶陶的真命天子,替陶陶解决一个天大的麻烦。
这样的猜测,让谢寒露出了一丝疑惑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谢叔,你就说你是不是为了陶陶的事情而来的?”乔长安反问。
谢寒点头。
乔长安肯定道,“那就是了。你先说吧,要我爸帮你做些什么?”
乔荞始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“安安,你们到底在说什么,这件事情又关陶陶什么事?”
“妈妈。让他们两兄弟慢慢聊吧。我们先回避一下。”乔长安把女儿小贝贝从乔荞的怀里,抱了过来。
然后一手拉着乔荞起了身,“走,我们带着贝贝去外边玩会儿。”
乔荞硬被女儿拉走。
边走,边嘀咕,“你和你爸到底在搞什么鬼,越来越神秘了。”
乔长安也边走边说,“妈,我看见陶陶和夏俊杰离婚了。”
“什么?”乔荞停下来,“你说的是真的假的,这事可不能乱说的。”
其实,乔长安并没有看见。
只是今天谢寒登门来找父亲说事,她算出一二来。
她停下来,把女儿放在地上,又递给她一个玩具球让女儿自己在草地上玩。
这才拉着妈妈坐下,又说,“你可以先和宋姨通个气。”
“安安,你是听别人说的,还是看见的。没亲眼看见的,可别乱说。你秦叔心脏不好,要是知道陶陶被夏俊杰甩了离了,他不得气地吐血,说不定还会被气死。”乔荞突然替秦家担心起来。
祝由术和易经八卦的事,乔长安一直没跟母亲说。
所以她不方便透露太多,只淡淡道,“谢寒不比夏俊杰靠谱吗?夏俊杰那面相,一看就是大奸大贪之人,陶陶早摆脱他,早安生。反正你放心,有谢寒在,事情乱不了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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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荞:“我越听越糊涂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乔长安:“你等着谢寒和我爸聊完,问我爸吧。”
大厅里。
商陆和谢寒大约聊了半小时。
商陆怎么想,也想不明白,“你为什么要帮陶陶?”
谢寒并未说出本意,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直呆在火坑里。刚好,她也能帮我解决麻烦。”
商陆:“我觉得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。你妈逼婚这么大的事情,我为什么不知道?”
谢寒:“不想让商叔劳心。”
商陆:“你这改口倒是改得挺快啊。”
谢寒:“是该改口了。我岳父那边,还得麻烦商叔帮忙。”
商陆:“你放心,你岳父不会因为太突然而接受不了的。而且他也是长命百岁之人,哪能那么容易气死。放心吧。”
谢寒:“商叔,有劳!”
商陆:“兄弟突然变晚辈,我是真有点适应不过来。”
谢寒:“总是在适应的。商叔,那我先回去了。还要准备婚礼的事情。”
送别了谢寒,乔荞拉着站在别墅大门口的商陆,问,“谢寒找你什么事。我听安安说,夏俊杰和陶陶离婚了,这事又跟谢寒有什么关系?”
商陆:“告诉你一个惊天大消息,陶陶早上和夏俊杰离完婚,下午就和谢寒领了证。现在谢寒和陶陶是两口子。这件事情,我们得先跟宋薇透个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