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小楼,咪咪立刻从柜子顶上跳下来,又带落了盆栽。
这些天,岑真白都是拜托的于小鱼来喂,于小鱼行动派,新买的房子和他就隔了两条街。
刚坐下没多久,霍仰终端响了,“嗯,对,在家,你送上来吧。”
挂了终端,岑真白问:“你买了什么?”
霍仰说:“床垫。”
岑真白想起来,昨天在霍家睡了一晚,他好像不经意间说了句:“家里的床睡着好舒服。”
果不其然,送上来的床垫一看就是定制的,和霍家的一样。
等送床垫的人走后,霍仰趁岑真白不注意,猛地矮身卡住他的膝盖弯,将他拦腰抱起。
岑真白吓了一跳,自然而然地圈住霍仰的脖子。
霍仰轻轻松松地抱起omega,看着还想往上抛一抛,雀跃道:“走,我们去试试。”
公寓的楼梯窄,公主抱会卡住岑真白的腿,于是霍仰将omega往上抬了抬,从公主抱变为了小孩抱。
omega在他怀里,就像个玩偶一样,他稳稳托住。
二星的天气开始热起来了,家里又有暖气,此刻岑真白就穿了一条短裤,两条细白的腿在霍仰胯边分开,悬空地晃了晃。
两人都很喜欢拥抱,喜欢心口贴着心口的感觉。
岑真白下巴放松地搭在霍仰的肩膀上,这个姿势,让他瞬间就有了点困倦。
霍仰把omega放到床垫上。
岑真白翻了个身,逞大字型躺着。
舒服。
有了旁边那个硬邦邦的做对比,现在这个简直就像一团有支撑力的云朵。
霍仰在床边坐下,说:“我睡那个都觉得硬,你这四年是怎么睡过来的?”
岑真白“唔”了一声,又滚了半圈。
霍仰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,突然道:“你这个姿势很危险。”
岑真白睁开眼,歪着头看他。
霍仰看到omega的上衣下摆和短裤下摆都乱七八糟地掀起来,露出一点肚子和大腿,又白又嫩,看上去是独属于omega的那种柔软。
而岑真白还无辜得很,满脸写着“为什么这么说”。
明明人家只是面无表情,适当地表达一些疑惑。
霍仰忽然扑上来,咬了omega侧脸一口。
还挺疼的,岑真白有点迷茫,捂着脸看他。
霍仰一看,更受不住了,捏住岑真白的下巴就吻上去。
又消耗了半小时,岑真白差点被挤下床,又被霍仰拉回来,坠在床边亲。
之后霍仰去做晚饭,岑真白收拾东西。
alpha带过来的那两个30寸大箱子都还没收拾完,感觉小公寓压根放不下那么多东西。
其实公寓整体有一百多平,八十平只是一层的面积,二层还有二十五平是赠送的。
岑真白把霍仰的衣服挂起来,塞进他远远没放到一半的衣柜里。
“嘶,”霍仰在厨房甩了下腿,想把爬到他裤子上的咪咪弄下来,“诶!别咬我!”
岑真白走过去,手里拎着个小猪存钱罐。
咪咪见主人过来,不再欺负这个新来的陌生人,跳下去跑了。
“这个我放客厅的架子上?”岑真白问。
被omega看到这么幼稚的东西,霍仰还有些不好意思,就是小时候过年,长辈们图吉利给的,他当时看到,顺势扔进了行李箱。
墙上装了几层架子,用来摆放装饰品,霍仰送的那朵a17,被岑真白用展示盒装了起来,放在正中间。
而除此之外,还有在战争前线时,那一次另外两个同学送的音乐盒和香薰,都被他拿盒子装起来放在了一边。
不是因为别的,是因为,他知道这也是霍仰送的。
只是他没有说出来。
岑真白不蠢,甚至还有些聪明,一猜就知道了。
怎么可能那么巧,七个人同时给他送礼物?况且……他和这两个同学压根不熟,连联系方式都没有。
可当时的他仍然很开心,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也是某个人用心为他准备的吧。
“真白!”某人在喊他,“过来尝尝味够不够?”
岑真白放好那个小猪存钱罐,朝厨房走去。
———
天气完全热了起来,走在路上吹过来的风都是暖的,白大褂里边也只用穿一件短袖了。
岑真白今天下班晚了,霍仰在终端给他发了信息,说来接他。
霍仰自己买了辆车,也是军用车,新兴区尤为少见,一路上都有人指着说快看。
他骨子里就是嚣张张扬的,哪怕成熟了,也不可能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爱低调。
霍仰停好车,走上五楼骨外科,他身上还穿着未脱的军装。
这几个月来,霍仰少说也来了十几次,骨外科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岑医生的alpha。
有人打招呼:“霍上校,来等岑医生啊?”
霍仰点了点头。
“岑医生刚做完一台手术,现在在休息室换衣服,估计很快了。”
霍仰在外人面前,那叫一个高冷疏离,他礼貌道:“好的,谢谢。”
过了一会,门开了,岑真白看到他,笑了下,“走吧。”
霍仰脸上的冷漠表情也瞬间破功,勾起了嘴角。
两人来到停车场,霍仰总是先跟着岑真白来到副驾驶这边,打开车门先让omega进去,这次也不例外。
岑真白曾经说过不用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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