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，想通了还是怎么了？”张小鱼问道。
“也不是想通了，是我觉得与其破产，不如搏一把，至于输赢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”。秦思雨说道。
张小鱼点点头，觉得她说的有道理，这话也是合情合理，但是他从没想过秦思雨真正的目的是啥。
一旦磐石投资撤资，那么公司很快就会陷入到资金链断裂的情况下，除非是银行出手，或者是有像磐石投资这样的大集团公司出手，否则，就是再多几个江海汀都没用，填进去多少，就会被吸进去多少，到最后都难以避免破产清算的命运，只是这个过程中，可以把江海汀的钱都洗干净而已。
张小鱼可没想这么多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磐石投资的问题，在回想杨凤栖这个人的一点一滴，所以，此时的他根本意识不到秦思雨有啥计划。
车到香泉度假村，张小鱼刚刚下车，就看到了度假村的老板赖成仁守在停车场处，张小鱼对这个人那是恨之入骨，要不是这个家伙，自己和郭文希的事也不会泄露出去，但是虽然如此，表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的。
“赖总，这么巧，能在这里遇到你不容易啊”。张小鱼说道。
“张总，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，能不能借一步说话？”赖成仁笑笑说道。
“你先等一会吧，我来这里要见个朋友，等我见完了，我们再谈也不迟”。
赖成仁虽然面有难色，但是最后还是点点头，说道：“也好，那我就等消息了，我让人送张总去杨总的院子”。
于是招招手，叫过来一个人，吩咐那人带着的张小鱼和秦思雨去了杨凤栖所住的院子。
山里已然很冷了，何道明在院子门口等着张小鱼，这让张小鱼有些紧张。
“老哥，外面冷，你在屋里等着就是了，杨总现在有时间吗？”张小鱼问道。
“有时间，杨总让我在这里等你呢，走吧，进去，秦总请”。何道明闪开了一条路，但是张小鱼一伸手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，秦思雨跟在后面，张小鱼和何道明走在前面。
“老哥，你得给我透个底，到底咋回事，杨总咋想的？”张小鱼悄声问道。
“就这几步路的事，你进去不就知道了嘛，走吧，等你呢”。何道明这个家伙不肯说，换了谁都不会说，这是老板的戏，轮的到自己唱吗，他现在多说一句话，都是在抢老板的台词，待会老板上台再说一遍这些台词，张小鱼还能有一样的表现吗？
是啊，几步路的事，张小鱼觉得这几步路实在是太漫长了，等到进了房间里的客厅，杨凤栖看到几个人进来，站了起来，不得不说，杨凤栖这个人的涵养相当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