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虎子没觉得叫干爹有啥违和的,却见赵德印脸色变了又变。
“以后不许这么叫。”
“我爹让我这么叫的。”二虎子很聪明,当即把他老子搬了出来。
赵德印瞬间觉得兜里这几根烟不香了:“那也不行,至少在我面前不能这么叫。”
二虎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赵德印瞪了陆远一眼,啥也没说,黑着脸扭头便走。
陆远:我啥也没说,你顺走我几根烟,临走还瞪我一眼?!
“老赵,道上滑,回去慢点啊。”陆远朝走出几步的赵德印大声喊着。
这不喊还好,一声“老赵”听在赵德印耳中,脚下一呲溜,差点撞赵雪容她们家墙上。
“再过两月,我特么从老赵变小赵了。”赵德印嘴上嘀嘀咕咕愤愤不平地走了。
二虎子看赵德印气愤的样儿还挺招笑,扬着小脑袋看向陆远:“干爹,我二哥这是咋了?”
“没咋,心里不平衡呗,不用管他。”
陆远拍了拍二虎子头上的麻袋片,“不用叫干爹,叫叔就行。”
“可我爹让我这么叫,那我该听你们谁的?”
“叫我,肯定是听我的。”陆远笃定道,“对了,你过来是找我的?”
二虎子点头,将小桶递到陆远面前:“我抓了点雪蛤给你送过来,这玩意老好吃了。”
陆远朝桶里瞟了一眼,嚯,这不就是蛤蟆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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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了,这玩意在这嘎达叫林蛙,味道好是好,可陆远从小对这东西就无感,像毛蛋、蚕蛹、炸蛾子这些,他从来没吃过,也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吃。
“还是虎子你惦记叔,不过这东西叔吃不惯,你拿回去吃吧。”
紧接着陆远继续道,“交给你个任务,晚上通知咱们捡柴小分队的同志们过来聚餐。”
“啊?真哒?”
得到陆远的肯定后,二虎子高兴坏了,“那行,我这就去通知他们,都在河边抓雪蛤呢。”
看着二虎子颠颠地跑远,陆远有点奇怪,今这孩子没穿开裆裤哇。
兴许是他娘怕孩子着凉吧!
陆远没着急去隔壁还雨衣,反正她们那边还有一身,下雨天几个姑娘也不会出门,便穿回了家。
虽然通知了晚上聚餐,可现在时间还早,他打算睡一觉起来再制作山葡萄饮料。
去地里挖水沟的社员们回来了,路上谈论的话题除了陆远还是陆远。
“听说了吗,陆知青一铁锹把那小二百斤的野猪脑袋铲下来了,那血呲出去十来米远,好家伙,吓的几个老娘们当时就瘫泥地里了。”
“不是吧,我咋听说野猪是被陆知青拎起来摔死的?!”
“不可能,那可是两百来斤的野猪,陆知青再壮实也不能拎起来吧,我觉得铲死更可信!”
“听说当时老付家的雪茹都不会动了,要不是陆知青抱着她扑到一边,这孩子悬了。被野猪撞上,别说她一姑娘,就是大老爷们也搁不住哇,少说得在炕上躺几个月。”
“还有我们家孩子他六大爷,多亏人家陆知青出手,早听说这个小陆知青厉害,今算是长见识了,真不是一般人。”
“能徒手杀野猪的能是一般人嘛,我看咱们大队是捡着宝了。”
这些话如果被陆远听到,一定会嘱咐他们多给脑子赋能。
再这么传下去,赶明他就能射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