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推断是对的。
得到这个结论,兰烬大大的松了口气,必须确定了这一点,她的其他推断才能成立。
眼下看来,她没想错。
“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?”
彭踪摇头:“属下和照棠姑娘仔细寻找过,扔下来的时候应该都死透了,尸骨都很集中,周围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。”
兰烬轻轻摩挲着尾指上的疤痕陷入沉思,好一会后,她抬头道:“你们去歇息,歇好,明日可能得再去一趟。”
两人一个应是,一个点头,转身离开。
屋外,左立在等着,看到照棠立刻迎上前两步:“饿不饿?我买了枣糕,还让灶房给你留了鱼汤,去吃点?”
照棠眼睛顿时就亮了,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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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踪指了指自己:“我呢?”
左立眼神都没给他一个,拉着照棠就跑了。
“……”彭踪隐约感觉,自己丢了个兄弟。
屋内,兰烬思量片刻,起身去找朱大夫。
只是走到药房门口她就有些想后退了,最近天天喝药,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再闻这味。
正好朱大夫抱着一堆药材出来,看到她就问:“又要让我当牛做马了?”
虽然确实是这样,但说穿了兰烬不太想认:“就不能是我来看看你?”
“看过了?走吧。”
行吧,兰烬认了,她就是这么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往小凳子上一坐,兰烬问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新痕变旧痕?”
“什么痕,疤痕?”
“不是。”兰烬顺手捡了根不知道什么药材的杆子往地上一划:“就这样的。”
“你小心点我的药!”朱大夫快步过来夺走药材,看着地上那道痕迹斜眼看他:“我是大夫,医的是人,你来问我这个?我是能给地治病还是怎么着?”
“……”兰烬难得的被堵得哑口无言,她确实是找错了人,这事她得找那个伪装高人李秋建。
兰烬站起身来:“对我客气点,小心我让鹤哥把你这嫁妆扔出去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嫁妆,以你的性子,姑爷敢扔你嫁妆?”
他敢!
兰烬哼哼两声,来都来了,顺便交待两句:“做点应急的药,给人用的,给马用的,吊命的,都备着些。”
朱大夫看向她:“很危险?”
“应该是我们回到京都最危险的一回,但要是成了,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。”
朱大夫敛了神情,应了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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