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约那边现在是清晨了,徐斯礼应该起床了吧?
时知渺拍了一张院子里的照片,发给徐斯礼,配文:“雪融化了。”
徐斯礼回过来一张照片,依旧是他自己。
他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,一如既往的俊逸,对着镜头勾起嘴角,桃花眼里盛满跨越十二个时区的温柔。
时知渺一边往楼上走,一边打字问:“干嘛总给我发你的照片?”
徐斯礼回复:“怕你想我啊。”
时知渺情不自禁地回过去一句:“照片不会动,也没有声音,看了也就这样。”
刚发出去,徐斯礼就直接打电话过来。
时知渺愣了一下,接起电话:“干嘛?”
徐斯礼的声音带着笑意,透过听筒传来,格外清晰:“老婆想老公了,老公这不就把电话打过来,让你听听我的声音?”
时知渺压下扬起的嘴角,道:“但你不是要出门工作了吗?”
徐斯礼煞有其事地说:“几百亿的生意哪有我老婆重要?要是老婆想我想得茶饭不思,影响了身体健康,损失更大好不好。我这么聪明的商人,当然要权衡利弊。”
油嘴滑舌……时知渺忍俊不禁:“已经不想了,我挂电话,你去忙吧。”
“不忙,陪你说说话。”
时知渺其实很想他,他们很久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了,就也没挂电话,一边和他闲聊些有的没的,一边洗漱、换睡衣,然后上床,靠坐在床头看书,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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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斯礼那边有工作,暂时没跟她聊,时知渺听着他和属下沟通,想象着他此时的样子,不知怎的,脸颊有些发烫,她放下手里的书,蜷缩进被子里。
被子里有柑橘香,徐斯礼走后,她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在被子上喷一点香水,到了晚上还有淡淡的气味,不浓郁,却刚好能慰藉她的思念。
徐斯礼跟属下对完话,喊了她一声:“渺渺?”
时知渺含糊地应着,已经有些睡意了。
徐斯礼轻轻笑了笑,没有再说话,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。
时知渺听着他那边文件翻动的沙沙声、偶尔敲击键盘的清脆声,困意越来越浓,最后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,时知渺醒来,发现手机还在通话中,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长已经十几个小时了。
她震惊:“徐斯礼,你怎么不挂断啊?”
徐斯礼的声音依旧散漫随性:“挂掉干什么?我听着你的呼吸声,处理工作的效率都翻倍了。”
“你今天白天也不要挂,我要一直听着你的声音睡觉。当然,如果你要上手术或者见病人,觉得不方便就挂掉。”
时知渺觉得这样很腻歪,很不正经,好像是在玩什么play,不符合她仁心仁术、德高望重、优雅矜持、内敛含蓄的时医生人设。
所以她果断且坚决地选择了——假装不知道手机正在通话。
不知者无罪,她才没有配合那个男人干奇怪的事情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