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靠的是真本事,正途挣钱。”张成淡淡一笑,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,烟身的滤嘴带着薄荷的凉意。
他习惯性地抬起食指,指尖刚要泛起橘红色的火苗。
沈瑶已眼疾手快地从香奈儿手包里掏出一个纯金打火机,机身刻着缠枝莲纹,“咔哒”一声,淡蓝色的火苗稳稳凑到烟头上。
她的手腕微抬,手肘自然弯曲,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,连火苗的高度都刚好适配他持烟的姿势。
张成心中了然,她开着月光私人会所,每天要招待各路权贵富豪,这种讨好的小动作,早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。
张成深深吸了一口,吐出一个淡青色的烟圈,在暖黄的灯光中缓缓散开,像揉碎的云。
他靠在沙发上,头微微后仰,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,眉宇间满是惬意——连日来周旋于股东、亲戚与美人之间的焦虑,都被这阵烟意涤荡干净。
沈瑶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模样,心头忽然一动,端茶的手顿了顿:这家伙能让李雪岚放下身段公开承认是他女友,能让林晚姝离婚后仍对他旧情难忘,还能让何香萱那样的豪门千金心甘情愿跟他回家见父母,肯定是有大本事。
李雪岚上次来会所,提起张成时眼底的崇拜藏都藏不住,却对他的“本事”含糊其辞;
林晚姝更是只字不提,显然是刻意隐瞒。
她们三个,怕是都守着关于他的秘密。
沈瑶咬了咬下唇,唇上的豆沙色口红被蹭得淡了些,她忽然往前凑了凑,膝盖几乎碰到张成的腿,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龙井的茶香飘过来,带着几分刻意的娇软:“张成,你能不能带我赚点钱?我快破产了。”
见张成挑眉,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腕,手指带着一丝颤抖,“我之前买了个叫‘盛世典藏’的理财产品,你听过吗?他们包装得特别好,说是背靠东南亚财团,专做稀有金属投资,每年保底十个点的分红,还承诺三年本金翻倍。
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,把会所十年的利润全投进去了,整整三十亿——结果上个月突然爆雷,app登不上,办公地点人去楼空,我的钱全打了水漂。”
她说着,眼尾泛红,声音哽咽,“后来我才知道,这就是个庞氏骗局,他们用新投资者的钱给老客户分红,拆东墙补西墙,我刚好赶上最后一波‘韭菜’。”
张成摩挲着下巴,指腹的胡茬刚冒出一点,扎得指尖发痒,他无奈地摇头:“你这是被割得干干净净。”
他想起749局的内部通报,去年一年,全国类似的理财骗局就有上百起,“这些骗子特别会包装,要么说背靠海外财团,要么扯着‘国家战略’的幌子,甚至会租五星级酒店开‘投资峰会’,请些所谓的‘经济学专家’站台,就是为了骗你们这些有闲钱又想增值的富豪。”
他顿了顿,敲了敲茶几,语气带着歉意,“可我真没法带你赚钱,我赚钱是靠我自己的个人能力,是独一份的本事,没法复制。”
“你就帮帮我嘛。”沈瑶突然搂住他的胳膊,柔软的胸脯轻轻贴着他的小臂,身体微微摇晃着,像撒娇的小猫。